另一边,李冬梅随李兰香回到市委家属院后,张仁健连忙上前问李兰香:“怎么样,见到人没有,是不是那三个人?”
李兰香在医院受了气,现在又听见张仁健的问题,没好气的说道:“你别问我,问她。”说完指着李冬梅。
张仁健又看向李冬梅,李冬梅说道:“是他们几个人,他们没有答应,妈还准备打秦岭,被别人拦下了,以后再想求他们估计更难了。”
李兰香听见李冬梅告状,蛮横地说道:“我打她怎么了,要不是她,会惹出这个事情来吗?”
李冬梅听了无力的摇摇头,说道:“我们单位今天挺忙,我先去上班了。”说完也不管公婆答应与否,开门走了出去。
张仁健看着离开的李冬梅,有些心情沉重的摇摇头,看来事情不好办呀,总不能让自己的小儿子真的被判刑入狱吧,这件事情还得另托高人,想着他就到了书房去打电话了。
医院这边,中途医生护士又来进行各种检查,最后得出结论他们的身体除了皮外伤,并无其他的问题,下午就可以离院了。
下午,在办案人员允许下,他们离开了医院。
“唉,我说两位,如果你们今天不离开临河的话,我们把昨天晚上没有进行的活动进行完,怎么样?”从医院出来,李松林问道。
“走不了了,到省城的班车已经没有了,秦岭只好明天再走了,那我也就明天早上再走了。”陈明浩对李松林说道。
“那咱们再找个地方吃点饭?”
听到李松林的问话,陈明浩用探寻目光看向秦岭。
“还是不了吧,你说呢?”秦岭又把问题抛给了陈明浩。
“晚饭总是要吃的,那就随便找个地方吧。”陈明浩一槌定音说道。
几个人又找了一个地方,随便吃了一点,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陈明浩想开两间房,秦岭不同意,最终开了一个标间,尽管两人第一次同住一室,他们还是控制住了各自的情感,尽管各种肢体接触,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第二天早上,陈明浩看见秦岭所乘坐的班车离开车站后,才买了去到丰乐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