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现在这个工地是舒哥叫我们去做的,舒哥负责和老板的对接,我负责叫人,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穷人,都指望着工地上能赚点钱买米下锅,可是几个月了,我们到现在工资还没发,伙食费还是从老家亲戚朋友家里借来的。
我们叫舒哥去问老板借钱,舒哥说老板不同意,说要等工地结束后才结工资。”阿苗解释了一下。
“既然是这样,你们找我干嘛?我有钱发给你们吗?”杨舒的老婆很是不爽。
“那老板听说是你叫舅舅的,舒哥在他面前没办法,想叫你出面去给你那个叫舅舅的说一声,借点钱给我们这些在工地上干活的人,不然会饿死人!”阿苗说。
“我早就跟他说过,我那个堂舅人品很差,叫他不要跟我那个堂舅干,他就是不听,说他工资给的高,又是亲戚,他还会少我工资不成?现在怎么样?应验了我的话吧!他自己不敢来叫我,怕我跟他急,叫你们来叫我,告诉你们,就是我去跟我堂舅说,也是一样的结果!”那女的发了一通牢骚。
“他是真的没钱还是有钱不给?”那人问。
“告诉你们吧,他娶了三个老婆,个个都豪车别墅,你们说他有没有钱?不过,他手下有几个人特别凶,就是去他家问他要钱,恐怕都要不来!”杨舒老婆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到他家去闹,我就不信了,欠我们的工钱不发,还敢把我们怎么样?”和阿苗来的那人攥紧了拳头。
“既然你们想去,那就去一趟,不过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娘家的人?”杨舒老婆很是担心。
“这事是杨舒牵的头,你们不负责,怎么行?”那人说话也很直接。
“他又不是你亲舅舅,怕什么?再说了,又不是你无理取闹,要错也是你那个堂舅有错!”阿苗说。
这时雨渐渐地越来越小了。
“什么时候去?要去也要把杨舒带上,是他牵的头,我只能从旁帮助一下!”杨舒老婆问阿苗。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下雨工地不上班,你堂舅肯定在家,阿童,阿木,你们去工地上通知杨舒和在那里的工友,就说嫂子答应了,今天大家一起去包工头那里讨薪!”阿苗对另外两个同来的人说。
杨舒老婆看了看石林:“这个人和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嫂子,你有没搞错,我们进来时,他就已经坐在这厅子里,我们问他,他说是来避雨的,你不知道吗?”阿苗有些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