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点了点头,“可以啊!不过,定价我还没有想清楚,李姨觉得多少合适?”
李三娘想了想,“像你们这种高端的,做得又这么精致的蜡烛,可以走文人和大户人家当家主母的路线。这种做工的艺术品烛台,每台可以卖出十两银子,甚至可以更高。”
沈明珠笑着道:“基础价就定二十两银子一台吧。”
李三娘有些诧异:“这么高?”
沈明珠分析道:“这个蜡烛做工复杂……值得这个价格。”
李三娘懂了,她笑着道:“你这个小人精,是块做生意的料,二十两银子确实不算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的蜡烛会成为城里大家小姐嫁妆的首选。”
沈明珠回到了沈家村,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县衙,从州府回来报喜的衙差后脚就进入了张知县的办公厅。
衙差刚一进院子门,就大喊:“大喜,大喜呀!知县大人,大喜。”
衙差这一喊,院子里其他办公的人听到声音都跑了出来。
王主簿呵斥道:
“衙门办公之地,你这么大声叫什么?”
衙差放低了声音,兴奋地说道:
“我们县沈如海乡试高中头名解元,还有沈如海的长子沈明书也高中院试头名。”
“还有,还有沈如海他爹沈世旺,沈世旺老爷子也在这次乡试中了第十名。”
“真的?沈如海真的考中的解元?”
王主簿激动得手都在颤抖,他们这个贫困县,有多少年没有人考中举人了。
沈如海父子不仅考中了举人,沈如海居然能够考中举人中的第一,真是天大的喜事。
王主簿兴奋地上前,问衙差:“文书,文书带回来了吗?”
衙差颤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几份文书,小心翼翼地将文书交给王主簿。
王主簿接过文书,正要转身去向知县大人禀报,就见张知县已经大步走了过来。
王主簿立马说道:“大人,沈如海父子考中举人了,沈如海更是在乡试中了解元。”
张知县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他想过沈如海会考中举人,但没有想到沈如海居然能够考中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