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杨湣齐忙安慰道:“不是我怕那婆娘,而是她与那慕容庄主家中颇有渊源,若你我之事被她察觉,必定会为那婆娘出头,到时你我怕是死几回都不够啊!”
莫水笙转过身来,软绵绵的身子倚在他怀中,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齐哥怕甚?怎么说我也是一教之主,区区一个慕容离算得什么。”
杨湣齐将食指凑到莫水笙嘴边,示意她莫要再说,停了片刻,道:“妹子可别小瞧了她,昨日在大殿外,我亲眼看着她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住了那鹤老翁,能当上慕容庄主的,又岂是等闲之辈。”
慕容离站在不远处,将二人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心下微怒,想要立时教训二人,又顾及何子清颜面,暗自忖道:“何姐姐与他成婚不过数月,若是这时绑了杨湣齐和莫水笙,闹出了大动静,要何姐姐如何接受?”心中犹豫,又收回了掌式。
莫水笙挣脱开杨湣齐怀抱,冷笑两声,不悦道:“齐哥莫不是瞧那慕容离生得美貌,又迷上她了吧!”
“怎么可能,你也太多心了!”杨湣齐道:“我对你的心意,妹子还不清楚么?”
莫水笙“哼”了一声,说道:“男人皆是薄情寡义,喜新厌旧,齐哥你能舍得何子清,明日也能抛下我咯!”她虽然冷言冷语,面上依然挂着笑容,极是妩媚娇俏,极是妩媚娇俏,明眸皓齿,仿佛会说话一般。
慕容离不愿再听这二人污言秽语,屏气离开树林,沿着长廊回到平日里居住的'流轩榭'内,远远便瞧见红竹在门外踱步,见慕容离回来,忙跑步迎上,急道:“小姐,不好了,那龙吟凤在大殿和易姑娘打起来了!”
“又是他!”慕容离不满道,“我去瞧瞧。”当下同红竹赶出流轩榭,正要穿过前廊到大殿,却见慕容清面无血色,捂着胳膊蹒跚走来,淡黄色的衫子上浸满了鲜血,慕容离瞧她这副模样,急道:“谁把你伤成这样?”
慕容清见到慕容离,单手握住她,几欲晕厥,说道:“是...是那疯道士...”
慕容离见鲜血不断从她左臂伤口涌出,忙按住她前臂郄门穴,对红竹道:“去拿些止血药来!”说完扶着慕容清坐在长廊边上,问道:“那厮被关在地牢,怎么会伤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