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尊金甲战将,手提画戟,胯下赤兔,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刹那冲到袁术刚刚离开的位置,发出怒吼,“无胆鼠辈,只会逃吗?”
“将军快看,地上有两排马蹄印,一排往南,一排往西,我们该追哪一路?”有亲信骑士问道。
吕布一看,顿犯恶心。
很为武将,他最讨厌的就是思考。
结果这群贼寇,非但胆大包天,居然还会用计,吕布顿时陷入纠结,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呼喊声,“温候为何停下?”
“元龙,你来的正好,贼人突然分兵,本将不知道小女被哪一路抓走,故此犹豫。”看到赶来的陈登,吕布如见救星。
动脑子这种事,交给文人最好。
陈登闻言脸色一沉,还知道分兵,这可不像是一般的土匪流寇,莫非其中有诈?
陈登迅速跳下马匹,先看了看两侧的马蹄印,又瞅了瞅吕布骑兵来时的印记,忽然抚掌冷笑,“好一群贼寇,雕虫小技耳!”
“温候无忧,尽管放心朝淮北追,在下保证,抓捕小姐的那群贼寇,正在淮北!”陈登冷冷一笑。
吕布却还是狐疑,“元龙,你怎么确定就在北面?”
“简单,将军之马,皆是西凉战马,而贼人之马,却只是普通的中原战马,无论力量速度,还是蹄印上,比起西凉马都差距过大,若是贼人往南,还没跑到淮水就会被将军战马追上,自取死路!故此在下料定,贼人大部与小姐,定在北面,逃亡淮北”
陈登侃侃而谈,十分自信。
自从吕布入主徐州,陈家父子还是第一次如此积极的为吕布出谋划策。
吕布闻之大喜,“布有先生相助,何愁大事不成!魏越,你带一百骑兵去南,把那分兵的贼人全部杀光!成廉,你带着先生,随本将杀去北面!”
这一刻的吕布,浑身都布满了无穷的杀机。
对于陈登的建议,他也没有选择完全听从,而是选择了听从一部分,自己做主一部分。
这让自信满满的陈登脸色微微难看。
这时成廉又想起了一事,有些担心道:“主公,淮水北面乃是相县,更有袁术兵马……”
“呵呵,袁术兵马又如何,以温候之勇猛,百万大军尚且如入无人之境,况区区袁公路,败家之犬耳!莫非成将军以为温候会怕袁术?”
陈登冷冷一句话,立刻让吕布神情难看,极为不满的瞪了成廉一眼,“吾猛虎何惧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