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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片嗡嗡声,基本上都是对欧阳玮的话表示怀疑,毕竟如果说是减少五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法宝蕴养时间,倒还说得过去,但缩短三分之二的法宝蕴养时间简直有些颠覆常理了。
这时,大厅西南角一位须发皆白面色赤红的老者站了起来,眉头紧蹙朝着前台的欧阳玮拱手道:“欧阳执事,不是我等不信执事的话,只是,欧阳执事所说太过惊人...”
“或者,不知能否让我等上前观察这把金熠剑,不辨,是难以让人信服。”说着,这老者看向欧阳玮身旁的法器长剑,目光里有稀罕也有疑惑。
这老者也是一位金丹,法力波动在金丹中期层次,他胸口也有联合会执事的徽记,不过确是跟沈芳菲一般,只是一位外门执事。
“烔炉子,这是重炉门的太上长老,也是大靖北方有名的炼器大家。”
场中有人爆出了老者的名号,易诚眼中顿时闪过了然。
台上那把金熠剑被阵法隔绝,外人只能感受到金熠剑散发的强大威能波动,远看确实是一把灵性十足的强大通灵法器,但要说此剑能达到欧阳玮说的那种效果,除非是欧阳玮解开阵法,让人近距离感受金熠剑。
烔炉子的话虽然没错,但法器这东西,是属于持有者的秘密,特别是法器上法禁的布置,是比较忌讳被别人把玩或者近距离观测。
锻造秘密方面,一般人单看法器是看不出什么,但法器锻造大师就不一样了,这烔炉子恰巧就是这样一位锻造大师。
“咦,这人真是面皮厚,还想看人家制器的秘密呢,怀疑、不认可又怎么样,欧阳家的法器照样是一器难求...”
是卓佩珺在为自己小姐妹家抱不平,易诚瞥见这小丫头还朝着烔炉子猛翻白眼,当然,小丫头也知道对方是金丹中期的大修士,不能轻辱,她的言语并没从口中说出,而是在兽堂区域以精神层面发言。
不过饶是如此,小丫头的话还是引来了她身边师傅奇龙子的严厉注视,盯的卓佩珺只能吐了吐舌头,老实安静了下去。
‘嗯,这种鉴赏,如果不给近距离观察,那么到底有何意?’易诚看着前台,心中也在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