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清不是燕度,没那么好骗。
而她习得那套功法,弦清也未必看不出来。
坦白从宽,依着弦清的性子和她家大师兄做靠山,这事儿还有得谈。
若是说了谎被看出来了,那可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于是阮峤开始哭着朝弦清大吐苦水,
“师兄啊,你都不知道我些日子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哇!”
“那个褚宣,他就是个变态!”
“他把我抓回去之后就把我关了小黑屋,不给我东西吃,也不给我水喝呜呜呜,还放虫子咬我!”
她哭着哭着,整个人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弦清的身侧,拿起他的衣角擦眼泪,
“师兄,我想死你了呜呜呜。”
云卿看着阮峤的动作,眸光渐冷,杀意渐浓!
她的师尊清风朗月,不染尘埃,她竟然...竟然敢拿她师兄的衣角,擦眼泪,擦鼻涕!
若非此刻是在大殿之上,她会毫不犹豫的抽出佩剑,穿透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