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这里的路上，肖文波已经将申天凯的身份告诉了莫凡。

“不得不说，你的胆量很不错，来到这里了，竟然还如此冷静。”

申天凯的眼神灼灼逼视着莫凡，希望能给莫凡造成心理压力。

“呵呵，文波已经和我说了，申会长怀疑我和你们天运商会藏宝库被盗一事有关，但我自己没做过，我也就不会心虚。”

“既然你没做过，你为何要隐藏修为，改变容貌，又躲到姬家院子里去？”

申天凯是仙君初期的修为，自然是第一眼就看穿了莫凡易容而且隐藏了修为。

“在外行走，为了自我保护，易容且隐藏修为是很常见的吧？这岐山城里，一百个仙人里，没有十个，也至少有两三个是易容或者隐藏修为的。这一点，申会长你不能否认吧？”

“至于我进入姬家院子，也只是因为听到一些传闻，然后对那院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没忍住就闯进去了，并非为了躲避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姬家院子的？”

“跟肖文波分开的那天下午，我就进去了。”

听了莫凡的话，申天凯沉默了片刻。

莫凡的回答没有破绽，申天凯也没有感觉到莫凡的情绪有波动。

“到我天运商会购买了紫金砂和六阶妖兽之血的那个人，是否也是你易容的？”

莫凡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紫金砂和六阶妖兽之血，我也没有去过天运商行。”

申天凯用真元画出周群的模样，然后紧紧盯着莫凡的眼睛，大声问道：“这个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他，我为什么要杀他？”

莫凡神色不变，脸不红心不跳。

申天凯想看出他的情绪波动破绽，那是不可能的。

“申会长，恕我直言，你也看出我的真实修为，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一个玄仙中期，能悄无声息地瞒过所有人，进入你们守备森严的藏宝库，偷走你们的宝物，然后又安然离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们的藏宝库也太好偷了吧？”

申天凯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