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野把他亲爹吊在季家祖坟的墓地,已经三天三夜了。”
陆夕柠满头雾水,这事她还真没关注过。
明鸢继续说道:“我听我们家老明说,季凌渊给他儿子下了套,在小旅馆躲了三天,结果准备润去国外的时候,在机场路上直接被逮回去了!”
“我只听说老子打儿子的,还头一回听到儿子把老子绑起来的,该说不说,你前夫挺有种的。”
在老一辈的眼里,儿子回击老子,可是要遭天谴的,尤其是在极其重视长幼尊卑的豪门圈子里。
陆夕柠想到最近季牧野的变化,看女儿的眼神温柔得能滴水,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克制。
他看起来更像是不敢靠近小团子。
所以,季凌渊这个不得行的父亲,到底对亲生儿子做了什么?令季牧野变化这么大。
“你说,季牧野该不会想把他爸给……”
明鸢的话戛然而止,但陆夕柠听出了他的意思。
不管是为人子、为人夫,还是为人父,季父都不是个东西,但如果季牧野真的冲动了……
后果不堪设想。
陆夕柠打电话给季牧野,迟迟无人接听。
季朝和季则都还在楼下玩具屋和陆糯糯玩,明后天周末,两孩子这两天都住在陆家。
想到了明鸢说的关键信息。
陆夕柠直接让季家司机把季牧野的车子开了过来,她接过钥匙,独自驾驶前往了墓园。
临走前,她把女儿叫了过来。
小团子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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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墓园。
四周的树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季牧野坐在红木椅子上,望着树下双手被吊起来的季凌渊,听着他对自己的咒骂,面不改色。
“那晚,你……做了什么?”
季凌渊双唇已经干裂,裤子下方大小失禁,散发着阵阵恶臭,但眼睛里都是不服气的恨意。
“你管老子做什么!臭小子你别忘了,老子是你爹,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你爷爷打断你的腿吗!”
同样是季家人,季牧野从小在季家老宅长大,得爷爷季禹安悉心教导,不论是为人,还是处事风格,都更像季老爷子。
反倒是季凌渊这个亲生儿子,身上拥有这个圈子里纨绔子弟的所有恶行,原本季老爷子也是想要挽救一番,但后来索性放弃,专心培养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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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所以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