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婉晚将一个大瓷碗递上去,这里面装了三分之一的井水,刚才在给大哥擦拭身体的时候,她也给对方喝了一些,可惜人在昏迷之中,没办法喂进去多少。
“谢,谢谢”
董大夫这会喉咙里正疼得厉害,见有人给他递了杯水,想也没想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入口他只觉得甘甜清爽,不过他并没怀疑,只以为是自个跑的太累喝的太急,才会觉得这水特别好喝。
喝完水后他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从薛老二手里接过药箱,大步流星的走向薛老大。
把药箱放下,先是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势,接着把脉,随即又在身上摸了一遍,再摸到左腿处时他微微蹙眉。
他的一举一动可谓是牵扯着在场四人的整颗心脏,房间里的人全部眼含期待的看着他。
董大夫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这才起身,
“怎么样了?我家老大怎么样了?”
“董大夫我男人怎么样了?”
“唉,你们也太不小心了,大晚上上山黑灯瞎火的,很容易出事。”
“董大夫你先别说这些了,我男人他怎么样了?”
这会林亚楠急得不行,压根听不进去董大夫说的这些无关紧要的话,
“唉,不是很乐观,好在你们给他及时处理了血,”
在山上长大磕碰那是难免的事,基本上家家户户上到80岁老人,下到五岁孩童都知道身上划破了,或者是磕伤了,用刺耳草进行消毒止血效果奇佳。
“那他为什么不醒啊?”
“别急,他流了那么多血加上营养不良,一时半会醒不了,其实这个不是关键,他受伤最严重的部位是左腿骨头断了,我先给他简单固定,明天最好拉去医院里面做个检查。”
“骨头断了,那以后是不是不能走路了。”
林亚楠有些急,他男人自尊心强,平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