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和二公子因为年岁见长所以多有疏远,想和弟弟同住一个院子增进兄弟情谊,才让我假扮道士说了那番话的。”
此话一出,似乎所有的疑点都串联起来了。
当天请大夫的时候,明明医馆就在苏府隔了一条街的位置,大夫却来得比道士慢。
这说明,道士早就等在苏府附近了,哪里是什么偶遇,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可是众人在苏尚旭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因此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或许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苏尚旭的常随——苏聪。
但是此情此景,他只能把自己知道事情全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敢往外透露。
苏聪帮着大少爷买“法器”害人,还是害得二少爷!
这话说不去,大少爷现在是傻了,什么都没有证据了,但是他还在呀!压胜之术!还是谋害主家,这十恶不赦的大罪如果被人知道了,他就是死都找不到埋的地方。
而且他的卖身契,乃至他全家的卖身契都在苏家压着呢!
这一出事,那就是一本户籍全撕得干干净净。
没过几天,事情又出现了转机,大少爷人不傻了,可是“疯了”。
突然变得女里女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