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温也:“臭狐狸,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还要把它抚养成人呢!你要敢把它丢到什么山旮旯,我和你拼命信不信?”
温姐姐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瓜,温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女人啊……”
这时,从卫生间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袖子挽起,手里拿着个塑料盆,显然是刚洗完衣服。
“小麦?是蔡婆要你来的吗?”女人见到我有点激动,将脸盆放在中间床铺的床下,就走过来。
我不认识她,应该是谁家这两年娶的新媳妇儿,没准之前去我家药铺子抓过中药见过我。
“是我,我过来看看你家孩子……”
中间床铺上睡着个包着纸尿裤的小男孩,他胳膊上绑着绷带,面色有些发青,此时正睡的天塌地陷。
温姐姐走过去,笑道:“介意我摸摸孩子吗?”
女人狐疑地看向我,我点头道:“这是我姐,她也懂那方面,让她看看吧。”
女人听我这么说,放下戒备,让开路。
温姐姐轻柔地摸向小孩的额头,同时低语,原本在睡梦中的孩子吭吭唧唧,像是在做噩梦。
我抓住作势要拦温姐姐的女人,摇头道:“我们不会害你的宝宝,别担心。”
在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温姐姐的另一只手偷偷捏了张符纸,符纸在她靠近小孩子的时候,扑啦啦作响。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起身,孩子再次陷入沉睡,只是这次呼吸匀称,脸上的青色褪去,渐渐红润。
女人见到这般,还未开口,温姐姐将食指抵在唇边小声道:“出来说话,有些事要问你。”
温姐姐对这种怪异狂邪简直是信手拈来,我和温也成了打酱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