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我又没死过,怎么会……
不对!我好像梦到过。
妘素(是的,我现在又开始称恶女人名字了)把我关在破柴房里,我曾梦到过一座大桥,和这里好像。
这难道就是妘素所说的预见?
黑漆漆的桥上空荡荡,除了大雾什么都没有。
温也说不要往后看,我提了提胆子,抱着手臂,缩好脖子,闷着头一直往前走。
脚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后面,我几乎是小跑,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刮过,我感觉不到累。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隐约看到前面有团暖光,这让我看到希望,脚程更加快。
只见前面有一提灯笼的人,背影有些熟悉。
离近看到这人,我眼睛都要瞪出来:“茅之潼!”
他怀里抱着只白狐,正是温也!
我吃惊道:“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儿!?”
他不会死了吧!关键,他还抱着温也啊!
茅之潼面色苍白惊恐,看到我一愣后,立马抓着我的手,慌张解释:“我被那黑洞吸进来的!乐小麦,这是哪里!我走了好久,都没走出去。”
“我我也不知道,这好像是黄泉路吧。”我猜测,下意识地想接过他怀里的小狐狸。
刚要触碰,指尖像是被电了一下,吓得我又缩回手。
茅之潼将小狐狸往我怀里塞:“对不起啊小麦,我没照顾好它,还是你抱着它吧。”
茅之潼从没叫过我小麦,之前不太熟的时候,他叫我‘乐小友’,后来相熟后,他一直连名带姓叫我。
他有一大堆女顾客,各种年龄段的都聊得来、吃得开,天天把找对象挂在嘴边,可有温也的那层关系,他和我一直保持距离感。
茅之潼绝对不会这么亲昵地叫我,更不会上来就抓住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打量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可他怀里的小狐狸,虽是白色,可比温也的真身小了那么一丢丢,而且这只嘴巴更尖锐一些。
如果是外人,肯定分辨不出,可和我躺一个被窝的,稍看两眼就能看出破绽。
我用力挣扎茅之潼的手,说道:“你抱着吧,我手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