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生瞥了他一眼,呵斥地道:“你这个大懒鸟,还敢言睡得不好?你鼾声如雷,你究竟是烈火鸟,还是雷鸣鸟。”
月燊刚想打一个哈欠,连忙吞了回去,摸了摸自己的头:“嘿嘿……浮生哥,雷鸣鸟之名也不错。”
“什么?”月浮生的眉心裂开,露出一只火红眼睛,“滋……”一道火焰射向月燊的头发上。
一股焦味传出,“不!不!不!我会认真学好方言,一点都不累。”月燊不停地摆着双手。
木风和萧谨都哈哈大笑。
“浮生大哥,也许月燊在做梦时,也在说着方言,月燊你说是不是?”木风笑着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啊,不要射我了,我会努力。”月燊不断用手擦着头发。
……
木风和萧谨撑着油纸伞,边走边看看村庄的风景。
“小谨,你现在能听明白村里人所言之意吗?”木风问道。
萧谨笑嘻嘻地道:“就一点,若是说的太快,一点也不行。”
木风道:“我觉得自己通过耳识之功,明白大部分的意思,可是要说出却不行。”
萧谨赞许木风,“耳识之功这么玄妙,若被学了舌识之功,必定能言之。”
“舌识功被罗刹领悟了,难呀。”木风摇了摇头道:“不知罗刹有多强。书生大哥说过,师父、血幽、父亲三人合力才能将他击败。”
“怎么样,你想夺别人的宝物吗?”萧谨似乎猜测到木风。
“要自己实力允许才行,不过我不是担心罗刹,而是恐惧那个计师。”木风想起那天晚上与计心唯见面的情况:他给自己感觉比地狱九幽都深远恐怖。
“相对计师而言,秦元圣怎么样?”萧谨似乎还怪罪木风没有向她说那天晚上与计心唯相见之事。
木风摇了摇头,道:“计师是神秘莫测,秦元圣是高深莫测。”
“这两个人都难以猜测就暂时不用理会,目前多加小心。”萧谨为木风分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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