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总算是能喘口气,抽出一点儿空闲看书。
张泽像海绵一样疯狂地汲取着国子监内收藏的各种书籍,无比庆幸自己拜了陆老为师。
若没有老师,以他一个偏远小镇的小孩,就算是再聪明,也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考中举人。
更别提到寒门子弟挤破了头颅都想进的国子监读书,张泽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
张三牛、王氏和张清婉再次做起了小买卖,京城不愧是天子脚下,大周最富庶的地方。
铺子才开张了两个来月,就挣了荆州府铺子大半年赚的银钱。
张泽的上联出得精妙,引得国子监众人纷纷集思广益,掀起了一股辩论的热潮。
张泽对此没有怎么关注,陆恒时不时把这些消息告诉他。
争论了好几日,云业承拔得头筹,见到了张泽,把自己对出的下联说给了张泽听。
张泽看着对面期待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云兄大才,你的下联我十分满意,不知云兄何日举行诗会,泽定去讨一杯茶水喝。”
云业承惊喜道:“十日后,在云府举办诗会,张贤弟赏光前去是某的荣幸。”
云业承又说了几句,不敢再打扰张泽,兴奋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好友。
一时之间,众学子对邀请张泽越发上了心。
可惜,张泽一直没有再出一联,众人不敢去找张泽,加之张泽除了上课时间,大多数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找到他真是不易。
众人的目光就落在了陆恒几个和张泽交好的同窗身上,陆恒这下算是懂得了张泽前阵子的感受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
等他说的口干舌燥,众人总算是放过了他。
陆恒回到斋舍,发现张泽正在悠闲地看着书。
咬牙切齿道:“泽弟,你真是好兴致,同窗们找不到你,都跑来对我围追堵截,就连出恭都能冒出几个人来……”
张泽听着陆恒的抱怨,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被陆恒一个幽怨的眼神,赶紧止住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