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文托着下巴,笑着说道:“原来如此,泽弟,我听说今年入学考试的题目是山长亲自出。”
“宴文兄真是消息灵通,老师都没有和我提这事,宴文兄竟然就得到了老师要出题的消息。”
齐骏轻咳咳两声,微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
“咳咳,这次还真不是宴文消息灵通,是陈夫子和山长打了一个赌,山长输了,这才不得不亲自出题。”
袁立新吃着鸡腿的手一顿,好奇地问。“齐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骏为人端方有礼,一向不爱打听八卦,不少八卦消息都是从林宴文嘴里知道的。
要是林宴文不说,齐骏压根就不会知道。
“因为……因为那人山长和陈夫子打赌时,我们正好在一旁弹琴。”
事情发生在三天前的下午,教授齐骏他们“琴”的正是陈夫子。
不想陈夫子刚教完,陆山长就走了进来,两人嘀咕了一会儿。
陈铭瑄朗声打断了学舍的安静,“不行,入学考试的时间不能定在十日后,十日后会下雨。”
不少学子的目光都落在了陈铭瑄和陆宏身上,陆宏直接提出质疑,“铭瑄,你何时能占卜天象了?”
“广博兄,你不信十日后会下雨?”
陆宏毫不犹豫,干脆利落道:“不信。”
“不如我们赌一赌,若真如我所说十日后下雨了,你把你的那副白玉棋送我。
若十日后未下雨,我把“春雪”送你如何?”
陆宏微微沉吟,随即笑道:“好啊,一言为定。”
齐骏把这事原原本本说给了几人听,袁立新鸡腿都不吃了。
“想不到山长还有这样的一面。”
林宴文眼珠子一转,调侃道:“泽弟在咱们面前活泼灵动,有泽弟陪伴在侧,山长的性格也受了些影响。”
张泽看着林宴文,调皮道:“我有这么大的能耐?不行,回头我得去和老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