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弟,你精神头真好,这么早就起来了,我只觉得浑身酸痛。”
赵文轩第一次离开家到桃花村来,路上虽然是坐马车,却也被颠簸得浑身酸痛。
“你啊,赶紧起来,走动一下,身体就会好许多。”
赵文轩点点头,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衣裳。
“呼——泽弟,你家的田地在哪里?”
“喏,那一片就是。”张泽笑着用手指向远处的一片田。
“这些稻子金黄金黄的,是不是马上就要收割了?”赵文轩兴奋地左看右看,嘴里好奇地问着。
“对,你可跑不掉了,怕不怕?!”张泽竖起大拇指,还不忘吓唬赵文轩。
“不怕,嘿嘿,我都没割过稻子呢,正好体验一下。”
五岁的小人儿,真是天真得很,哪里知道做农人的辛苦。
“泽哥儿,县里的学堂好玩吗?”
张泽笑着回应村里婶子的话,“读书辛苦,收获却很大。”
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不少婶子来他面前八卦。
张泽一一笑着回应,不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透露。
“泽哥儿,你可算回来了,你骗人,读书一点儿都不好玩,学堂夫子好凶,整日拿着戒尺教训我。”
“石头,你也去学堂了?”张泽激动地问道。
“嗯,我去了隔壁村王夫子的学堂,王夫子可凶了,你旁边这位是?”
石头说着说着,突然注意到张泽旁边还有一个小孩。
“这是我的同窗好友——赵文轩,文轩,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石头。”
“赵文轩,文轩你的名字真好听,泽哥儿,你不能叫我石头了,我现在有大名叫张达。”
“张达兄有礼了。”赵文轩笑着行礼道。
三人说笑了好一阵子,要不是大丫出来找他们,三人还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