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拿手头上的一点小钱,投资开拓海外市场。
“景深,沈意浓那丫头就是嘴巴欠性子轴,心里其实还有你的。”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她说只要我碰她,就叫迟屿来料理我。”
“廖阿姨,你这个继子在她心里堪比皇帝,我在她心里一文不值。”
黎景深自讽,眉眼流露出几分失落,但他自己没有发觉。
就连说出口的这几句话,他都搞不清楚是说给廖玉珍听的,还是他听的。
廖玉珍一听,脸色骤然铁青,唇瓣被她撕咬地险些裂口子。
一张带有岁月痕迹但保养得体的面庞上,妖娆魅惑的眼尾细细眯起。
算盘珠子在心底里拨响几颗。
“这个沈意浓,简直是疯了!她自从工作被停职了之后,精神就不正常。”
“非但不听我的劝慰,还不了解你的良苦用心!”
廖玉珍对沈意浓的行为十分不满,连着蹙眉骂了好几句。
骂完后才慢慢反应过来,她停职的原因——有黎景深亲自去闹的手笔。
而且此刻他的脸色比面前这观景湖还要黑。
她要是再说下去,他保准会发怒,甚至不会管她是不是长辈。
“那个……”廖玉珍心虚地舔舔嘴唇,口吻中带着几分歉笑。
“景深,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沈意浓回心转意的。”
“你等着我的好消息。”
黎景深闻言后,脸色这才有所松弛,稍稍颔首,衔着烟吸完最后一口。
得了他的机会,廖玉珍便匆匆离去。
他看着面前静谧安宁的湖池,轻轻袅袅地烟雾缭绕于眼前。
将他晦暗不明的瞳眸遮掩,亦将他紧绷着的下颌模糊。
廖玉珍回去的路上,便给中介公司打了电话。
眸光寒射地盯着主路,脑海中早已将沈意浓给千刀万剐。
“把槐东9号院的别墅挂上,明天就卖。”
中介公司的人一愣,“明天吗?价格可能不会很高。”
“没关系,卖了。”
廖玉珍说完便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