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贾张氏就冲出了家门,来到易中海家门前。

易中海都准备睡觉了,突然听到有人拍门,还传来咒骂声。

“老绝户!快出来,你这个黑了良心的,明知道白寡妇一家是骗子,居然不提醒我们,活该你是个绝户。”

易中海气得心脏病差点犯了。

自己可什么都没做,在家里睡个觉,也遭了无妄之灾。

‘咣当’

门被打开了,易中海披着一件棉衣现在贾张氏面前。

“张小花,你又发什么神经,当初白寡妇要走的时候,你们家的人,可是舔着脸,要把白寡妇一家接到家里去伺候。”

“我当初可准备劝你们来着,可是你们家怎么说的,让我别多管闲事。”

“现在被骗了,你又跑我这里来闹,这个白寡妇是什么人,能把何大清这样的人,都糊弄得迷迷糊糊的,你们居然还敢往他们身上靠。”

“你们不被骗,谁被骗,活该。”

易中海说完,也不管贾张氏还有那些围观的,不怕冷的吃瓜邻居们,直接将门给‘咣当’一声给关上了。

易中海这话,自然引贾张氏的一阵暴跳如雷和咒骂。

当然也引起邻居们的嘲笑。

贾家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

看到易中海这里行不通,贾张氏又想起,这个白寡妇不是何大清的媳妇儿吗。

这事必须何大清负责补偿自己的损失。

不过她转头望向何家,紧闭的大门时,她怂了。

她也没有勇气去找何家的麻烦。

小主,

这事,也只有自己捏着鼻子认了,找何家怕不是损失更多。

时间一转来到了1973年。

七年时间一晃而过。

刘海忠的二儿子刘光天,也退伍回来了,被安排到了机修厂上班。

老三刘光福也早上班了。

勉强读完高中后,在刘海忠的帮助下,也进了轧钢厂,顶替了刘海忠的班,成了一名锻工。

这个也算子承父业了。

小当也快十五岁了,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槐花也已经十一岁了,学习成绩很不错,每次考试都能进去前几名。

这让秦淮茹高兴不已。

这些年,她的手艺一点没长进,而且红星轧钢厂这些年,效益越来越不好。

家里虽然谈不上多富裕,但是也还过得去,毕竟现在只有四口人,开销不大。

何晓跟何叶,也九岁多了,聪明的一塌糊涂。

两人才九岁,就已经中学的知识都学会了。

现在冉秋叶,正在给他们联系中学校,让他们去念一年初中,然后直接跳级上高中去。

虽然全国教育都收到影响,很多教师被迫离开工作岗位,但是还是有学校们依旧坚持上课。

三大爷家最小的闫解娣,早就高中毕业了,因为没有大学可以念,她在街道办的帮助下,去了暖瓶厂上班。

表面上混最好的,还得是许大茂。

现在的他,已经是电影院的副主任了,协助经理管理着他原来上班的那个小电影院,日子也是过得舒坦。

院子里的老年人,也有离世的,也有搬出去,同时也有搬进来住的。

九十五号大院,还是那个大院,不过它又不完全是那个大院了。

红星轧钢厂,因为时局动荡,有一半已经停工了。

剩下的一半虽然还在开工,但是也没有多少活干。

何雨柱他们的厨房,也关闭了一半,因为不需要那么多的厨房为工人们做饭了。

何雨柱为了让徒弟们多一些挣钱的机会,自己也是半下岗状态,都是只有有宴席的时候,他才会去轧钢厂一趟。

这天。

“妈,待会儿你在家吧饭菜做好,我去接棒梗,今天是他出狱的日子,我等这一天等了七年了。”

头发已经有白丝的秦淮茹,一脸的激动,自己坐牢七年的儿子,终于要回来了。

“行,你去接棒梗吧,这些年我们去看他,他都躲着不见我们,应该是怨恨我们当年不救他吧!”

“可我们当年也是有苦衷的……。”

贾张氏也是一脸的感慨。

“行了,有什么话,等把棒梗接回来再说吧,我先走了。”

外面下着雪,秦淮茹拿着一把破伞就出门去了。

今天是棒梗出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