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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个时辰,孟睚眦一个人走进了我们盘膝打坐的会客室,他关上房门后,又施展了隔音法诀,随后盘坐到正东主座上的蒲团上,面向我们,似乎有话要说。
我带着其他人由盘坐的姿势改为跪坐,洗耳聆听,以示恭敬。
“汪!汪!”啸天狗叫了两声,表示它也在听。
孟睚眦开口道:“我与墨凡商量了些事,暂时达成了初步的约定。”
“来收墨家税款这事儿,是个出力不讨好的活儿,老爹他安排给了我,嗯,应该是相信我的能力……”
孟睚眦先自夸了一番,说着说着似乎觉得有些不对,立马改口道:“是相信我们囚牛派的能力!”
“所以,我必须做好这事儿,为我大哥继任家主之位攒攒筹码。”
“哦!说的有点多,我老爹他还没死呢……虽然也快了……”
孟睚眦捂住了自己嘴,不知到底是想让我们知道这事儿,还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说的有点多……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孟睚眦的尖下巴指了指我。
我回应道:“收税不容易!”
“对!”孟睚眦兴奋地一击掌:“干这活不容易,他娘的!墨凡这老东西是个铁公鸡,一根毛都拔不下来!”
“说什么,他是隐宗宗主,目前不分管财部,我问谁管,他说墨天明,我说墨天明怎么不来见我,他说墨天明病了,谢绝见客!”
“你说这事儿弄得!赶明个我收不到税金走了,我那五弟孟狻猊过来,他墨天明的病又好了,把税金扔给那小子,你们说,这是不是显得我很没能耐!?”
“汪!汪!”跑到孟睚眦身边的啸天狗叫了两嗓子。
孟睚眦一巴掌打在狗嘴上:“哦!不对!不是我没能耐,我是替大哥办事的,是显得大哥他没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