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祭酒瞧他这样,目光复杂的摇了摇头,轻轻松开扣在赵明礼身上双手,来不及多说什么,猛然一大口血雾喷了出来,脸色瞬间苍白。
顺亲王浸练妖功已久,一身妖力雄浑无比,要驱除这般润筋透骨的妖气,自是非同一般,某种程度上说,可比陈素衣给林弈楼重塑根骨还要艰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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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逆天改命之举,代价自然不俗。
就连妙法寺中,与赤渊妖皇对弈的苦海大师瞧见这一幕,都忍不住发出悠长悠长的叹息。
叶祭酒自然可以不如此做,只是这世间诸事,自有因果,今日他可以对顺亲王之事视若无睹,或不这般大费周章,直接击杀。但他没有如此做,自然是知道,这是违背本心之举,名儒大家,心澄明镜,一旦有了心结,久之必成心魔。
“叶聪倒是干脆,顺心而行。可惜……”
苦海大师摇头叹道:“若无此劫,大夏可出天启之境的儒门文圣,此番大损修为,将来,是有点悬了啊。”
焜炎目光剧烈闪动,沉默无声。
今日之局,与此前寅在文汇报的筹谋策划,全无相合之处。
很明显,那位潜伏京城多年的妖王,呕心沥血的布局,早已被人洞悉先机。
今日,寅在文和顺亲王以为自己是持刀人,实则不过是局中困兽!
焜炎念头初起,雅室之内忽然佛光大放。妙法寺平平无奇的厢房依旧普通,其内,却已是与世隔绝,自成一方天地。
焜炎抬头,目光冷淡:“做什么?”
苦海大师看得出赤渊妖皇已有离去之意,淡笑说道:“棋还没有下完,焜炎施主何必急着走?”
焜炎嗤笑冷声:“下完了,你就会放行?”
“我听一位小朋友说过这么一句话……”
苦海大师随手轻点,于棋盘落子,随口笑道:“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衲岂不是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