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回应花非花的话一样，阵法中心的顾瑜身上爆发出了极为恐怖的怨念，那些捆住他的灵魂锁链瞬间全部瓦解。

因为司遥的力量并不能满足法阵的需要，顾瑜很快就找到了法阵不平衡的地方。

花非花和小白身后的光柱几乎在灵魂锁链断裂的时候全部震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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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身后的四条狐尾全部消失不见，而花非花则是口中喷出一大口的鲜血。

两人的气息直接就萎靡了下来，司遥虽然没有像两人那样受到太大的波及但她的俏脸也苍白一片。

“你们很不错，竟然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恶鬼面具上出现的裂痕越来越大，面具之后的顾瑜声音又回到了之前那种低沉沙哑的感觉。

一块面具碎片落了下来，暴露出了顾瑜的一只眼睛。

小白几人再看见那只眼睛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只因为那只眼睛的瞳孔不再是深邃的灰色而是一种妖艳的红色。

“小白，没想到最后我们之间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顾瑜一步步向着小白走了过去，此时小白的灵体已经虚弱到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的地步。

不过她看向顾瑜的眼神却变得无比冰冷和陌生。

“你不过是拥有他记忆的怪物而已。”

小白的艰难地站直了身体，她此时地气息已经相当微弱。

“呵呵，你对那个男人还真是用情至深啊，他不过是把你当成路边一条可怜小动物而已。”

顾瑜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屑和轻蔑的情绪，他眼中的猩红的光芒更加炽盛。

“还有你们，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们是什么时候就想好一起设计这么一个局的，我一直都在他的身体中观察着他，你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流的机会。”

顾瑜扭头看向了花非花和司遥，两个女人只觉得被顾瑜注视的时候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此时此刻的顾瑜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或者说现在这面具之后的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顾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