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刘三多的剑象一条毒中至毒的毒蛇,吐着致命的信子,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那么邓二虎的剑就像是一座山,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巍峨耸立,坚不可摧。无论毒蛇如何攻击,这座山都稳稳地矗立在那里,不为所动。
风,轻轻吹过,撩动着两人的衣角。但他们的身形却如同钉在地上一般,丝毫不受影响。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他们冷峻的面容和坚定的眼神。这场剑与剑的对决,尚未真正开始,却已经让人感受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不过,此时,寂静的小路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飞掠奔跑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氛围。一个人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大声呼喊,那声音急切而响亮,就像约会的两个情人情到浓处突然被打断,显得格外突兀:“你们别动不动就拔剑,有事可以协商解决!”一个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来人正是廖小山,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匆匆赶来,脸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刘三多不由得皱了皱眉,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冷冷地问:“你是谁?为什么多管闲事,这闲事是你能管得了的吗?该睡觉就回家睡觉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厌烦,仿佛廖小山的出现是一只恼人的苍蝇。
廖小山挺了挺胸膛,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姓廖,叫廖小山,是这地方的捕头,这闲事刚好就归我管。我现在不许你们在这里仗剑伤人,在我的地面上,谁也不许做这种残暴凶杀的事。不管你是什么人都一样,现在,你两把剑收起来。”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决,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三多的脸上完全没有表情,仿佛戴了一张冰冷的面具。掌中的蛇剑忽然一抖,刹那间,寒光如闪电般颤动。廖小山前胸的衣襟已经被割破了十三道裂口,那切口整齐而利落,衣服碎片随着夜风吹落,如凋零的花瓣般飘散。然而,却没有伤及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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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剑虽然出奇得快,力量也把握得分毫不差,出剑的人无疑是一个高手,这一点廖小山在那一瞬间已经看了出来。他的心中微微一惊,但脸上却没有表露丝毫。
“刚才是你说的不管我们是谁都一样?”刘三多冷冷地问廖小山,他的眼神如同寒潭之水,冰冷刺骨:“那么现在呢?现在还一样不一样?”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寒风,带着深深的压迫感。
廖小山眼睛也没有眨一下,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坚定地说道:“现在还是一样,和刚才完全一样。如果你要杀人,除非先杀了我。”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可更改的真理。
廖小山的身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畏和正义。他知道,面对这样的高手,稍有退缩就会让局势失控,但他心中的信念让他毫不畏惧。
刘三多盯着廖小山,一时间,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夜风吹过,撩动着三人的发丝,却吹不散这紧张的氛围
刘三多的答复只有不多的十几个字:“好,很好,非常好,简直是他妈的好极了。”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冰冷且充满了杀意。这短短的十几个字,却如同寒冬里的凛冽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刘三多话一说出口,灵蛇般颤动不息的剑光瞬间如闪电般射向廖小山咽喉。那剑光闪烁不定,如梦幻泡影,却又带着致命的威胁。颤动的寒光连绵不断,一剑之中竟蕴含着十八种变化。每一种变化都如同毒蛇吐信,刁钻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双龙镇中已很少有人能避开这一剑的,无论你从哪一个方向躲闪,总有一种变化会让你无从可避。这一剑,仿佛是死亡的邀请函,带着无情的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