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盛纮倒是自作多情了,朝堂上的唇枪舌剑他也没应付过,除了第一天上朝时,他差一点被卷入立嫡之争外,
其余时候,他在朝廷里就是一个小透明,这一次若不是千阙是他的女婿,这个监军恐怕也轮不到他来当。
盛纮见自己的猜想得到了印证,这叛军果然包围了自己,本就没有打过仗的盛纮,更不知道此时该如何是好了,只是本能地吩咐道,
“快!赶快迎战!”
盛纮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死死攥着手里的玉佩,指节都泛了白,
“无论如何,不能让叛军冲进来!”
一千禁军虽没了主将,但军纪仍在,闻言立刻列阵。
盾牌手在前搭起盾墙,长矛手从缝隙中挺出枪尖,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盾墙外,只等叛军靠近。
可叛军仗着人多势众,一轮轮地发起冲击,喊杀声震得地面都在发颤,
幸好驻守的禁军都是精锐,叛军一时之间竟无法一口气攻下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千阙带着几十骑骑兵如同神兵天降,从叛军侧后方猛冲过来。
战马的嘶鸣混着骑兵的怒吼,像把尖刀狠狠扎进叛军阵中。
千阙手中长枪舞得风雨不透,枪尖所过之处,叛军要么被挑飞出去,要么捂着伤口惨叫倒地。
他目光如炬,直朝着盛纮所在的方向突进,硬生生在包围圈中撕开一道口子。
盛纮在台上见千阙冲进来,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差点瘫倒在地,被身边的随从赶紧扶住。
而叛军首领在阵中见千阙杀了回来,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铁青,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
官兵主将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派去城里的那一千弟兄,很有可能已经全军覆没了!
他死死盯着千阙的身影,心头又惊又怒,不过两个时辰!不过短短两个时辰啊!
那可是一千人,就算是一千头猪,官兵杀起来也得费些功夫,怎么就这么快没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怕是太高看了手下这群乌合之众,也太低估了千阙和他带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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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心惊的是,禁军将领回来了,那进城的两千禁军是不是也快到了?
到时候,前后夹击,那他们岂不是瓮中之鳖?那赶紧撤退去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