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小瑞和许幻山都在场,顾佳即便心里明白千阙打的什么主意,
可她总不能在这二人面前直接戳穿千阙的心思吧,
毕竟要是把千阙的心思挑明了,场面势必会变得尴尬无比。
更何况,要是顾佳她真的坏了千阙的“好事儿”,
以千阙的脾气和手段,说不定自己真的就得两天都下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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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顾佳也只能暗自恼火,她微微侧过头,悄悄地瞪了千阙一眼,
她这绝对不是看到千阙对别的女人起了心思,而吃醋了,绝对不是!
她向小瑞告辞后,便和许幻山回家去了。
顾佳也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小瑞能够抵住千阙的诱惑,
不过,顾佳心里也清楚,今天过后,估计又要多出来一个姐妹了。
等到顾佳和许幻山离开后,千阙就坐到了小瑞身边,和小瑞聊了一会儿烟花厂事故的基本情况,
对于事故的具体情况,小瑞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她满脑子都是这些天来积压的恐惧与无助,
一开口,便又是止不住的哭诉,声音带着哭腔,她絮絮叨叨地重复着说这些年自己对沈杰从事烟花产业的担忧,
千阙静静地听着,心里却暗自觉得小瑞说的这些话不过是胡扯,纯粹的马后炮罢了,
要是小瑞真觉得沈杰开的烟花厂危险重重,这些年又怎么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花着沈杰靠烟花厂赚来的钱呢?
那些首饰衣服还有包包,哪一样不是用沈杰在这个所谓危险行业挣的钱换来的?
在享受这些物质带来的愉悦时,怎么没见她对烟花厂的危险性有如此深刻的认识?
此刻事故发生了,才来大谈特谈曾经的担忧,在千阙看来,这不过是小瑞在为自己如今的处境找借口罢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他表面上依旧维持着耐心倾听的模样,时不时还附和两声。
小瑞哭诉着,情绪愈发激动,情至深处,脑袋仿佛失去了支撑般,轻轻一歪,
一个不注意,就靠在了千阙的肩膀上,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仿佛这些天积压的恐惧、无助与悲伤,都顺着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倾泻而出。
而千阙也顺势轻轻搂住了小瑞的肩膀,给予小瑞以安慰,
这几天,自从沈杰被警察带走之后,小瑞在家里,每日都担惊受怕,
如今,突然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依靠,
小瑞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自觉地就伸出双手,轻轻搂住了千阙的腰。
她的双手微微用力,似乎想要从千阙身上汲取更多的力量与安全感,
千阙只感觉自己身上的衬衫渐渐被小瑞的泪水打湿,那温热的泪水透过布料,仿佛渗进了他的心里。
七八分钟过去了,她的哭声才渐渐变小,情绪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缓缓地松开了自己放在千阙腰间的双手,微微抬起头,
用手擦了擦自己眼镜下不断涌出的眼泪,喉咙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变得沙哑,哽咽着说道,
“抱歉,我失态了。”
千阙脸上立刻浮现出通情达理的神情,轻声说道,
“没事儿,嫂子,遇到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扛不住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换成是谁,突然遭遇这样的变故,都很难保持镇定,
你要是心里还难受,就再哭会儿,说出来也好受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小瑞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关切。
“没事儿,我哭出来以后感觉好多了。”
小瑞望着千阙,嘴角微微牵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夹杂着无奈与苦涩,
而千阙则目光灼灼地看着小瑞,关切地问道,
“嫂子,我记得你刚才说过,今天晚上你就要带着孩子直接飞悉尼,是吧?”
小瑞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是啊,这是之前沈杰计划好的了,烟花厂这生意,本就风险重重,
他早就想过,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就让我带着孩子带着钱去澳洲移民,好歹能留条后路。”
千阙微微皱眉,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开始帮小瑞分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