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沈北亭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送走魏风絮,连忙转身从戒指中掏出一张全新的鬼面,交到莫长行手中:“长行兄,今晚我们去皇宫,记得戴上这个,皇宫中一定还有曾经参与过人鬼灭门的老东西活着,戴上它掩人耳目。”
“好,我们还是要去皇宫吗?”
“当然,刚刚忽悠忽悠他的,这件事耽误不得,我也有些担心,那看管皇陵的老东西会不会利用此次面圣的机会做些其他事。而且……等会,霜糖,那便那位,是不是你四叔啊?”沈北亭说着,指向前方的一位戴着斗笠的中年男人。
——
“你个沈小子!你什么时候回的落霞?怎么不先回砌恨山!”荀方海拍了拍斗笠上的水珠,没好气地看向沈北亭。
“我这不是听霜糖说,咱们荀家最近在通缉我嘛,我就没敢回山门。”
“谁通缉你了?你可少在这卖惨!大哥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但是那个恶魔……你一定没继续带在身边了吧?”荀方海的神识强度在沈北亭的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他没有办法嗅到业障的气息。
沈北亭伸手按住了腰间鬼面,堆着笑脸回到:“业障如今已是羽化阶,他不用寄居在我身上存活了。”
“唉,你说说这事办的……”
“四叔!我说了业障前辈没有和魔族……”荀霜糖的微嗔反驳被沈北亭拦了下来,只得气鼓鼓地靠在沈北亭身边听着沈北亭岔开话题。
“四叔,那你这次来京城是为何事?总不能是算卦算到我会先来京城吧?”
“唉,你们不知道……在前几天,那本来存放在荀家宗祠的老祖佩剑不见了!大哥这几天将砌恨山方圆百里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一丁点佩剑的线索。所以我就想若剑是被人窃走,京城的人流最为庞大,就来这里碰碰运气。”
“老祖的佩剑……四叔是说,恨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