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给你一个地址那里的眼科医生非常靠谱。我之前陪小洱一起去过。有什么结果记得告诉我们。”
宫革听见目鸣悠的话立马掏出纸笔写了地址塞进目鸣悠的手中。
目鸣悠接下地址回到自己的座位。只是一直盯着这张纸条。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放学的时间很快到来。事情交代给宫革之后,目鸣 悠可以放心的去赴律马赤的约。在等学生们走的差不多之后。目鸣悠向顶楼走去。刚到顶楼就看见死气沉沉的律马赤蹲在地上拿着小树枝在泥灰上画圈。
“魔术师。你遇到什么难题了吗?需不需要未知变量挺你排解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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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鸣悠故作神秘边说边朝着律马赤走去。他对这两个称号没有什么所谓。他和律马赤怎么想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未知变量和魔术师。
“这两个称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找你来是有重大的事情。”
律马赤从地上站起扔掉小树枝走到目鸣悠的身前。
“什么事?很重要吧?不惜让你传送到顶楼还等我这么长时间。”
“仑月又回到了园区。我监视她一段时间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我始终放不下心来。她就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我。我害怕下一秒园区就不复存在。”
律马赤看着目鸣哟缓缓道来。
“等一下等一下。仑月是谁?”
目鸣悠看着律马赤露出疑惑的表情。她是?
“哦我忘了说了。就是那个死灵教拿着镰刀的女人。她今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找我要水喝。然后我一路跟踪她。机缘巧合下问出了她的名字。”
目鸣悠听到拿着镰刀的女人就是仑月心里和律马赤一样危机感拉满。那个巫师服的女人压迫感实在太强了。死灵教太强了。而且自己还答应过她们找到“审判天平”。她会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现在在哪?你能找到她的方位吗?我想她可能是冲我来的。为了“审判天平”。”
听见目鸣悠的话律马赤恍然大悟。对了。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我懂了。我现在能追踪她的方位。我们现在就出发。”
“事不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