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说完,便彻底倒在台阶上,失去了生命气息。
“仑月,这里交给你了。”
目鸣悠看着失去生命气息的教徒,他站起身,对海道旁的仑月说道。
“嗯。”
仑月朝目鸣悠点了点头,然后就快步走到教徒的身边,接着仑月低下身子伸出手按在血泊中,随后她用着沾满鲜血的手指在地面上画出了一个血红的巫阵。然后仑月庄重的站在巫阵前,双手合十,嘴里念着死灵教的巫咒。
巫咒发动,那名教徒与地面上红色血液开始发出耀眼的光芒,化作点点繁星慢慢升空。最后在一缕海风的作用下点缀了无尽的夜空。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仑月仪式完成,律马赤走到两人的身前问道。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你们怎么看?“
目鸣悠失落的坐在房楼前的台阶上。
他现在的大脑一片混乱。先是魅兰莫名其妙的出现,告诉自己巫舰教今晚会来。然后果然巫舰教又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抓走梦瑾。接着在一切快要尘埃落定的时候神秘团伙突然现身,直接带走了梦瑾。这一切是不是我自己造成的?要是我能和梦瑾如实相告,她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出门?也不会被抓走?我是她的变量吗?
如果,我当时没有把她带上船。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她一起下船。如果。
对不起,梦瑾。是我害了你。
“目鸣悠?目鸣悠?”
“啊?怎么了?”
目鸣悠下意识的达到,他思绪都一直都在想着梦瑾的事。
“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和仑月了。”
律马赤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睡在床上的目鸣悠说道。他松了一大口气。
目鸣悠听见律马赤的话,先是一脸疑惑。什么可算是醒了?然后目鸣悠环顾四周,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房间里,正躺在床上。等他看向窗外时,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无尽的黑夜终于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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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出现在了房间里?梦瑾呢?”
目鸣悠稍稍坐起身看着坐在床边的两人说道。他现在无比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让人惊恐的噩梦。
“仑月,他脑子不会被打傻了吧?”
“梦瑾昨晚被命运之轮的教徒抓走了。”
仑月看着坐起身的目鸣悠说道。
原来不是梦啊,唉。!什么?
“命运之轮的教徒?昨晚抓走梦瑾的那些人是命运之轮的教徒?你们怎么知道?”
目鸣悠听到仑月说出命运之轮教徒这几个字眼,立马恢复了所有的精神,这是一个重要的信息。
“昨晚在把你抬上床后,我和仑月简单的讨论了一下,然后今早我出门询问关于昨晚那些人穿的巫袍,就得知了他们的身份。他们就是命运之轮的教徒。”
律马赤看着目鸣悠解释道。
“对了,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受伤的只有右手臂?左手却完好无损?”
没等目鸣悠说完,律马赤这个问题就接踵而来。任谁看到那样的目鸣悠都会好奇,右手臂血肉模糊,左手臂整洁如初。
“没什么,只是我习惯用右手。”
目鸣悠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因为律马赤既然这样问,就代表昨晚他不是把自己抱上床的而是可能用什么巫术。所有这个话题没必要过多探讨。
“那些命运之轮的教徒什么来头?现在我们掌握多少情报?”
目鸣悠一边说着,一边从床榻上起身。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梦瑾还处在未知中。必须加快脚步了。
“根据律马赤打探到的情报来看。那些命运之轮的教徒似乎很少在威斯都内现身,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教会在哪,甚至没有人见识过他们的全貌。他们的活动一直都很小心,据说命运之轮一直在暗处保护着他们。”
仑月站在一旁朝着目鸣悠诉说他们现在掌握的情报。
“一直在暗处保护他们?昨天晚上在我们攻击倒悬者的时候,那道神秘的能量是不是出自命运之轮之手?”
目鸣悠听到仑月的话突然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和那名倒在血泊中的教徒。昨晚的那道能量可是硬生生的将三人的攻势全部化解,但是轮到倒悬者第二次出手的时候,那种情况并没有再次出现,而出现的是一名命运之轮的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