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役,恐怕再无溪南了吧!”
皇都府。
“南抚州危矣,溪南危矣。”
皇城皇庭。
“陛下,我帝国军马在南抚洲一败再败,长此以往,不日天逸宗将兵临皇都府。”一南抚州官员心急如焚,向高座龙椅上的男子禀报着。
“朕已知晓,诸位大臣王工,可有御敌之良策。”龙椅上的男子望向下方一众大臣。
“陛下,东耀洲与天逸宗交界不得不防,镇西王又已赴南抚洲与敌军交战。眼下唯有北凉边境可调北凉军马驰援南抚洲。”老俞王走出臣子队列说着。
陛下刚刚收复北凉大权,这老俞王便盯上了北凉的军马。这等算计明摆着是想让自己手上无有权而无军。
“为何不调皇都府兵马?一来便捷,也能解南抚洲城之危。”陛下问向老俞王。
“这可使不得呀陛下!皇都府兵力乃是拱卫皇城,保护陛下之重责。这一调动致使后方空虚,实乃大患呀!”安宁王横跨一步劝阻道。
“安宁王,那你说该怎么办?”陛下问道。
“臣以为,东耀洲当出兵攻击天逸宗,而非援助南抚洲。围魏救赵之计策,亦能解南抚洲城燃眉之急。”安宁王道着。
就见陛下缓缓点头,目光似有深思熟虑之样,遂将目光看向周昊天。
“周王,你认为呢?”
“臣愚钝,往年赋闲在外,对于这些兵法之论并无建树。”周昊天并不想掺和进去。
陛下将目光收回,而又重新看向诸位臣子。
“诸位爱卿可还有更好的建议么?”
见众人唯唯诺诺,长久不语,陛下说道。
“调北凉洲兵马五十万驰援南抚洲,借道西棠洲,由南西郡城守月城入南山郡城。责令东耀洲率军进攻天逸宗。调南疆三都府之兵马,驰援南抚洲城。节制三路兵马驰援南抚洲力保南抚洲城。”
陛下说完遂拂袖而去。
“陛下万万不可呀!”老俞王大喊道。
可换来的却是一声尖锐的嗓音。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