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士兵则更加离谱。一连值岗前半夜,二连值岗后半夜。一连士兵全部甲不离身枪不离手躺在银车边开始沉沉睡会。二连士兵则全部散开守在银车警戒,既能保护席地而睡的一连弟兄又能死死看着银车。
"马将军这一路辛苦你了,过两天上了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哈哈哈哈,我们南人多习水性,习惯了船上的的颠簸。指挥使带领的京营士兵上船后可能会有所不适,末将建议在重庆府多带几名医师及我们这专用的晕船药品以备不时之需。"马祥麟说道。"
"多谢马将军提点,马将军果然思虑周全。忠贞侯蒙陛下赏识,将军作为忠贞侯嫡子以后也是前途无量啊,以后还望马将军多多提携"田尔耕说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客套边开始巡逻。
押银队伍营寨附近,,一队队骑兵正慢慢靠近着,所有人皆口中含着一跟筷子,不许发出丁点声音。
连马匹都已经套上马龙头,防止有马匹嘶鸣。
黑衣人身边两名首领分列两侧。丑时二刻,几乎所有轮岗休息的士兵都已经沉沉进入了梦乡。而值岗的士兵也都在经历最困的时刻。
黑衣人将筷子从嘴里取出,挥了挥手。所有人都立刻将木筷扔下。步兵精锐纷纷拔出长刀。骑兵纷纷将马笼头扔在地上,手拿军驽御马准备进攻。
"杀光他们"黑衣人高声说道。
随着黑衣人下令,一万多人趁着茫茫夜色开始向营寨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