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女人掌力一到长生子身前五六尺处,白雾越来越浓,突地面前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拦住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看到那人影出现,也是一愣,那人影呼的一掌就朝她劈了过来。两掌相交,砰的一声,白袍女子腾腾腾后退了三步。而那人影被一掌击散,化为雾气,刹那间又聚合成一个人形。
白袍女子复身上前,双掌劈出,那人影也揉身而上,两人斗了起来。
长生子三弦声越弹越急,立时就有几道白雾如利箭一般向白袍女人激射而去。
白袍女人武功虽高,可是不光要应付白影人,还要抵住长生子的弦声,还有明月楼的发出毒气也要抗衡,一心三用,一时手慌脚乱,左右不支起来,特别是明月楼弥漫空气中的毒,一不受他控制,不知不觉已吸入几口,脚步也变得踉跄。
突地她口中“嘘嘘”发出两声,只听嗖嗖两声,石墓中冲出数十个人,正是刚才在云雾山庄里围攻郭破虏的人。
那些人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一出现,就朝长生子冲了过来,可是听到弦声,还没冲到,突地停了下来,乱转狂舞起来,舞了一会,各人呼吸急促,撕破衣服,抓伤身体,不一会便在地上滚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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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前面两个人一跳一跃就直朝那长生子跃去。郭破虏看得清楚,那两人正是云在天与上官一剑。
他两人一跳出后,就直扑向那长生子。长生子看到两人跳了出来,也是咦的一声,大叫起来道:“云在天,果然是你,你怎么了?”云在天并不说话,仍是一跳一跃向长生子跳跃而去。
这时又有两个白色人影闪出,截住两人。云在天与上官一剑跳来跳去,砰砰与那两个人影斗在一起。这两人浑不怕弦声与毒气,一时间与那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长生子看到云在天与上官一剑动作僵硬,如僵尸一样,却是硬功无敌,旋而道:“我知道了,你们是被人施毒控制了,只要杀了施毒之人,你们就不会受他控制!好,我先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于是弦声越来越悲,白雾顺着弦声四射而去。云在天与上官一剑还好,可是白袍女人与明月楼却是岌岌可危,特别是明月楼身体摇摇欲坠。只要他支撑不住,白袍女人与其他人就都性命难保。
看到眼前的景象,别说白袍女人惊诧,就连郭破虏也是糊里糊涂,不知是怎么回事?难道那长生子可以撒豆成兵了,于是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此时媚姬瑟瑟发抖,指着那三个人影,颤声说道:“他们都是大长老的身外化身,大长老已修成了《长生诀》,我们赶快走,若是被他发现就走不了了!”
“身外化身?”郭破虏眉头一皱,道:“这是什么?”媚姬正想说话,突然身体颤抖不停,手舞足蹈起来。
郭破虏一看她脸色铁青,双目无光,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连忙把真气输入她体内。
却不知,明月楼因为痴情,被长生子所制。而媚姬却因为心生恐惧,一时不慎,竟被毒质与弦声同时侵入身体,神经错乱,不由自主手舞足蹈起来。郭破虏真气输入她体内,这才摄住心神,安稳下来。
就在这时,白袍女人大声道:“风姑娘,你再不出来,叫醒明公子,我们都要被杀了。”听到此,郭破虏心中一动,只见石墓中又缓缓走出一个紫色人影出来,正是失踪已久的风雨烟。郭破虏一看,百感交集,呆呆不语。
风雨烟一出来,看到院墙中的状况,跃上石墓中,左手扶住明月楼,右手挥剑舞成盾牌,拦住射来的白雾。对明月楼道:“明谷主,你醒来!”可是明月楼仍是喃喃自语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长生子看到明月楼的面相,就知道明月楼内心最深的痛苦,就是“痴情”,而且还“求之不得”。所以才弹出“关雎”,果然触动明月楼的内心痛苦,让他心智迷失。此时看到风雨烟出现,连忙道:“不错,你一片痴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你追求的人在你身边也不会理睬你,你就是一个可怜虫,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不如就此自尽吧!”他说话又轻又柔,极尽诱惑。
明月楼一听,又喃喃道:“不错,我就是一个可怜虫,为什么还要活在世上!”说着右手就缓缓向头顶拍去。
白袍女人与风雨烟齐声道:“明谷主,不可。”可是明月楼痴痴看着风雨烟,摇头道:“风姑娘,我死了你就解脱!”他内力深厚,风雨烟也无法拦下他。
眼看明月楼就要击在头顶,风雨烟突然大哭道:“明公子,我答应你之前的约定,先救人要紧,你快醒来。”
她连说几遍,明月楼才听明白,眼睛发亮道:“你说什么?”风雨烟羞涩道:“之前的约定,我同意了,我们要先打走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