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薇道:“你师姐真好!”郭破虏道:“我师姐虽比我小很多,经常胡闹,却也是很照顾我,所以我一直很感激师姐!”郭破虏停了一会,黯然道:“可是我师姐也是命苦!“
吕薇惊道:“为什么?”郭破虏道:“师姐是我师父唯一的弟子,以后要继承师父衣钵,继任南海神尼名号,削发为尼,青灯古佛,孤独一生!”
吕薇听了大吃一惊,没想到风雨烟如此娇美的一个女孩子,命运竟也注定,如此悲苦。不禁失声道:“怎么会这样?难道就不能不出家为尼吗?”郭破虏道:“他们南海一宗历来如此,都是一脉单传,只怕是没有什么办法?除非师傅她老人家能打破门规,多收一些女弟子就好了!不然我都想替师姐出家为僧!让师姐自由去生活!”
吕薇道:“你师姐真可怜!那我们赶快去救你师姐吧,到时见到你师父她老人家求她是否能改变一下!”郭破虏道:“只怕很难!除非能有人替师姐出家为尼,继承师傅衣钵!这恐怕不可能,我们还是先救出师姐要紧,这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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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薇点头道好,两人收拾一下,就向西边前行。看到两人向离开,那匹战马也跟了他们行走,不断嘶叫。
破虏把缰绳解开,抚着马鬃毛道:“马儿,你现在伤势也好了许多,我们现在要分开了,你自己走吧!”那马像是听懂他的言语,不住嘶叫,前腿弯曲趴下,前蹄不住挠地。
吕薇看着道:“它不肯离开我们,是让我们骑上前行!”郭破虏拍着马道:“你伤势刚好,不能负重太多,不然我们一起前行吧,若遇到蒙古人你在自行离开!”马听了不住点头嘶叫。
吕薇大笑道:“它真的听懂了!那我们走吧。”郭破虏点头就想向前走,可那马又趴下嘶叫,吕薇道:“它让我们骑上走!”郭破虏看着马股部的伤势道:“不然吕姑娘你身体未愈,你就骑着马,我在下面走着,这样对你也能照顾一二!”
吕薇想想点头道好,就骑在马上,牵着马走在前头。
吕薇身子轻,马驮着倒也轻快,郭破虏心急师姐安危,放开脚步疾走,自从练习了“先天功”后内力陡增,步履也轻盈很多,他虽不会什么轻功,但也是健步如飞。那马见郭破虏如此之快,似乎要和他比试脚力,也四蹄飞箭,向前疾跑,一人一马就这样比试起来。
这路上都是荒野一片人迹难寻,不时经过几处村庄,早已是人去室空,墙倒屋塌,破烂不堪。由于此地连年战争,当地人死伤无数,剩下的也早已逃往他地,此时的中原北方已是赤地千里,杂草丛生。
不知走了多少里路,转到一条大路上来,远处遥望依稀有缕缕青烟冒起,两人也不知到了哪里了。大路上也有百姓来往经过,就想过去问问再说,两人也半天没有进食了,也该吃点东西了。
两人正在前行,突听后面一阵马蹄车毂声响,两人回头,只见一群蒙古士兵手持长矛大刀疾奔而来。郭破虏大惊,心想这蒙古人追的好快,不知姐姐她们脱险了没有。看到这群蒙古士兵众多,又免不了一场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