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床褥子换上。”鲁云飞说。 “别折腾他了,让他歇着吧!”逸兴北使摆手反对。 “可这褥子湿了一块还怎么睡呀?”鲁云飞问。 “湿的又何止是被褥?”逸兴北使皱了皱眉。 灵儿和鲁云飞这才注意到齐阳的衣袍早已被冷汗打湿,此刻正紧紧地贴伏在他的身上。 “那这身衣袍也得换下,不然容易着凉。”鲁云飞坚持己见。 “这些不急。他后腰的旧伤还没处理呢!”灵儿难过地说。 逸兴北使挑了挑眉,心想:“老弟呀老弟,亏你瞒得这么辛苦!人家小姑娘早把你的老底看穿了!” ----- 感谢亲们的阅读~~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