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孙骞正要把纸条收起来,就瞄到齐阳伸出的左手。他指着齐阳指甲上暗红色的血痕惊讶地问:“你的手指怎么了?”
齐阳大窘,忙抓起拳头,然后不动声色地收回左手背到身后。
公孙骞见齐阳尴尬得脸色微微泛红,便没再问,心中却在想:“那都是怎么伤的?十指连心呀!看着就好疼!”
齐阳若无其事转移话题,说道:“这纸条一定要暗中交到姑娘手中,并且不能让他人知晓是在下让你送去的。”
“这么神秘?若是灵儿姑娘问起怎么办?”公孙骞话刚问出口,就自己想明白了,说道,“其实我要瞒的人本就不是姑娘她,对吧?”
“不错!最好也别让其他人想到你与逸兴门有关联。”齐阳补充道。
“那就是要伪装?这点我再擅长不过了。”公孙骞狡黠地说。
齐阳想了想,又说:“姑娘身体有恙,所以关于在下的一切都只能往好的说,别让她担心。”
“她怎么了?”公孙骞担忧地问。他这两日不在分坛,并不知道灵儿生病一事。
“没什么大碍了。只要你把纸条交给她,她很快就能好起来。”齐阳垂眸道。
公孙骞皱了皱眉,看齐阳一脸担忧,灵儿应该病得不轻才是。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猜测这纸条上应该是很重要的药方吧?
“所以一定要告诉她在下一切安好。”齐阳再次叮嘱道。
公孙骞想到齐阳手指甲盖上的血痕皱了皱眉,应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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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骞带着纸条离开京西分坛后,并没有直接去济家庄,而是回了将军府。
待到他再出门时身上已然少了不少江湖味儿,活脱脱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此刻身上的这些装扮更符合他“公孙二少”的形象。
到了济家庄,公孙骞便报上了家门。
济允文一听对方是公孙将军的公子,也就是公孙茜的兄长,马上就去灵儿房里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