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陈秉达再次勃然大怒,拿起还没完全烧得通红的烙铁就往齐阳血肉模糊的左腹部重重按下。
“嗞嗞”的声音伴随着皮肉烤焦的味道一起传到灵儿这边,灵儿只觉心痛无以复加,几欲昏厥。
当陈秉达拿下不再发红的烙铁,齐阳已经疼得满身大汗,眼神也有些涣散。
然而陈秉达还是很失望,因为齐阳还是一声也没吭。
“想不到你还挺能忍的!”陈秉达感到有些意外。
稍稍平息了自己急促的呼吸,齐阳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都是些老掉牙的刑罚,还不如你傍晚最后的那几鞭有新意。用最不疼的鞭子抽出最痛的效果。”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陈秉达立即得意地说。
“烙刑之后不是紧接着就是鞭刑吗?让我再见识一下吧!”齐阳虚弱地说。
灵儿大为不解,齐阳哥自己也说了那鞭刑最痛,可为何还要让对方对他用鞭刑呢?
“你该不会以为我适才是在用烙铁折磨你吧?”陈秉达笑着说,“我只是好心帮你止血而已。你看你的血都流了一地,让你这么死了,我岂不是很亏?”
“那多谢陈公子了。”齐阳轻声道。
灵儿忙看下地面,果然发现匣床的底下积了一摊血水。由于地势不平,匣床是微微倾斜的,而一股血流正顺着匣床的边缘往下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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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挺好奇,为何你会想让我对你动鞭呢?”陈秉达又说,“难道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