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你人怪好的嘞。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郁知直言。
孟应年想了想,回答:“那就不说。”
“我说的你听见了就行。”
郁知撑着头,若有所思看着孟应年:“孟应年,你这个人到底有几面?”
孟应年没听懂:“什么意思?”
郁知与他细数。
“上午捏着我下巴威胁我,说如果我是婊子你就喜欢婊子的人是谁?”
“一会儿凶神恶煞发疯,一会儿又体贴备至关心人,你精分吗?”
孟应年:“没有,我说过了,我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上午你先自贬的,我被你气到了才会那么说。”既然提到这里,孟应年就顺便多说了一句,“以后你不要再自我贬损了,我听着来气。”
郁知莫名其妙:“你气什么?我自己都不气。”
孟应年不跟他争,只再次强调:“反正不能再有第二次。”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可以不听,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
“什么办法?”
“你应该不想知道。”孟应年似笑非笑地说,“郁知,我在你面前也不都是好脾气,别激我。”
郁知回想起上午被孟应年捏住下巴时感受到的压迫感。
就算感受不到信息素,beta和alpha还有体力的差异,倘若孟应年要对他来硬的,他自是抗争不过。
郁知换了个说法:“哦,原来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孟应年哪能听不出其中弯绕,反问:“仗势欺人?”
郁知不否认:“你可以不喜欢我。”
作为被拿捏的一方,孟应年心情反而不错。
“无妨,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