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必须给出我一个说法。”
“汉斯先生,”珍妮指着那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问道:“咱们在华夏大使馆开会的时候,就你说的话最多,就你要求最多,那么现在你谈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汉斯听后额头的汗都出来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要说找事情搞事情,他还是在行,但是真的让他解决问题,真的办不了。
看到这在那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东西的汉斯,珍妮瞪着他说道:“如果今天你给不出一个好的方案,那么接下来我将会弹劾你,你这个商务部长也就不要做了。”
听到这儿,汉斯顿时着急了,他赶紧绞尽脑汁,最后突然灵光一现说道:“副总统阁下,我认为这件事情我们并不是没有转机。
刘昊然先生也说了,昊阳集团之所以现在不能够和咱们阿根廷进行合作,并不是说咱们阿根廷不合适,而是他们有了更好的选择,说白了,就是巴西政府给的更多。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给的更多,我们比巴西政府给的多,比巴西给的优惠政策更多,我就不相信了,我们给出这么好的优惠政策,昊阳集团他们会不接受?”
珍妮听了嘴角不由得弯起一抹弧度,这老家伙终于进套了,“汉斯先生,你这个思路我认为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想问我们阿根廷政府能够给予人家昊阳集团什么?
要知道巴西政府给予昊阳集团的可是淡水河谷的股份以及各种矿山的开采权,而咱们阿根廷有什么?能给什么呢?”
听到这儿,汉斯低头,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