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侃面色一沉,“张县令,你可知罪?”
张权闻言,冷汗都下来了,结结巴巴道:“殿下,下官,下官一心为民,何罪之有?”
李侃冷哼一声,沉声说道:“你自从上任以来都做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孤刚才已经给过你坦白的机会了,想不到你不识抬举。”
张权猛然一怔,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后背已经湿透了,他不知道李侃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此刻绝对不能认账,现在只能先糊弄过去,晚上找个机会逃出县城,大不了这个县令不做了,反正这半年贪墨的钱财也够他挥霍一辈子了,现在小命要紧。
想到这里张权心一横,故作无辜道:“请殿下明察,肯定是有人冤枉下官。”
李侃冷眼看着张权,就像看着一个死人,“张县令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张权心里有了打算,就准备死扛到底,“下官冤枉,殿下说下官有罪,还请拿出证据。”
在他看来,李侃才到润州几日,哪有这么快收集到罪证。
李侃沉声喝道:“想要证据,孤自然会给你的,来人,先把张权拿下,关入监牢听候处置。”
没等张权反应过来,两个侍卫已经出手牢牢的将他控制住。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前来迎接的人都被眼前这一幕给镇住了,其他官员都是战战兢兢,谁也没有想到李侃会如此强势,一见面就把县令给扣了。
张权脸色惨白,挣扎着说道:“下官是湖州刺史任命的,你虽是节度使,但湖州不归你管,这是前任节度使默认的。”
李侃的目光从前来迎接的众人身上扫过,又看向张权,冷声道:“孤可不是前任节度使,不管是湖州、睦州、苏州还是杭州,皆归镇海军管辖,敢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孤定严惩不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