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了一段时间,最后确诊为她是受了刺激,精神失常,是真疯了。
鹿母已经全部坦白了自己的罪行,鹿家的产业被顾家收购,鹿父也表示愿意替女儿承担所有的罪行。
鹿清雪则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警察又在精神病院安排了好几个,蹲守了好长时间,发现鹿清雪的行为举止就好像是真疯了一样,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一个疯子也无法承担刑事责任,警察也撤走了。
鹿清雪蹲在一棵树下,抓着沙子玩,竟然还把沙子塞进嘴里,大叫着好吃。
“顾总,看她的样子好像是真疯了。”
顾宴城眯着眼睛,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发疯的举动。
“也是,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疯也正常。”祁特助有些唏嘘。
精神病院的环境很压抑,还伴随着很多精神病人时不时的嚎叫声,顾宴城的额头浮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胸腔好像受到了挤压,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他难受地扯了扯领子。
“走吧。”
顾宴城转身走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低头吃沙子的鹿清雪眼里闪过一抹恨意。
这天,精神病院里新进来一个病人,很巧的是她和鹿清雪分到了一个病房。
午夜,鹿清雪忽然睁开了眼睛,冷清清的月光透进来,清晰地照出她此刻的模样,她一只眼睛瞎了,另一个眼珠子瞪得好像要突出眼眶外,一条贯穿整张脸上的狰狞的刀疤,很吓人。
鹿清雪偷偷把塞在枕头下的一张纸条打开,这是白天的时候新来的塞给她的。
当看完上面的内容后,鹿清雪只觉得老天好像和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凭什么她落到这个地步,眼睛瞎了,还毁容了,家破人亡不够还被迫成了“疯子”。
她宋泱却是苏家的遗孤,凭什么?
纸团被她揉成一团吞进了肚子里,脸上爆发了全部的恨意,只要她还活着,就不会让宋泱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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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城西那家的蛋糕,芋泥香酥鸭,蜜饯,还有那些最新上市的衣服,换季了都给她送过去,还有……”
顾宴城一直念叨着,祁特助听得昏昏欲睡。
他敲了敲桌子,危险地看他:“我说的你都记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