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吸溜着鼻涕,小耳朵冻得通红。
凌寄头上的包终于消下去一点儿了,他头上戴着帽子,帽子下头还鼓鼓囊囊,引得年糕儿一直想看看他耳朵是不是肿了。
结果凌寄一直不让她看。
年糕儿:凌寄,你耳朵肿了!凌寄:我耳朵没肿。
终于,年糕儿忍不住问:“凌寄,你耳朵被屋檐掉下来的冻溜溜砸到了吗?你耳朵肿了吗?”
凌寄:“没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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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儿快走几步,还是盯着他耳朵的位置,“凌寄,你把帽子拿来让我看看好不?你耳朵肯定冻肿了。”
凌寄:“我耳朵没肿。”
年糕儿:“你让我看了看,你的耳朵像猪耳朵一样吓人,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凌寄瞅了她一眼,然后把衣服上的帽子放下来,年糕儿才发现他里面戴着毛茸茸的耳捂。
年糕儿:“哇,原来你耳朵不是肿了,你是戴着这个东西呀。暖和不?”
凌寄点头:“特别暖和。”
年糕儿眼巴巴看着:“真的特别暖和吗?”
凌寄:“嗯,真的特别暖和。”
年糕儿伸出冻红的小手,伸手摸了摸小耳朵,“回头我也买一个暖和的耳捂。”
年初夏说:“年糕咱集市上卖得耳捂不好看,就是一根绳子连着耳朵形状的东西,凌寄这个可好看了。”
年糕儿看了眼凌寄耳朵上的耳捂,“那暖和就行了,好看的耳捂也贵啊。”
年初夏:“也是。”
年糕儿:“咱们可以买一个送给爸爸暖耳朵,反正爸爸好不好看也不要紧。”
丁秀:“……”
凌寄边走边说:“你还记得上回我跟你说,我打算送你一个礼物不?”
年糕儿:“啥礼物呢?”
凌寄指了指耳朵上的耳捂,“就是这个,但是你都不给我发工资,我就只能自己戴了。”
年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