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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只要把东西交出去,人家就会放过我们。”
院中,苏醒过来的侯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刚才的经过。
“所以,你们就乖乖缴械,连抵抗都没有?”
杨珍摇了摇头。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否则合他们三人之力,对方也不过一个筑基初期,就算不敌,至少也可以坚持到他们来援。
他将手搭在一名矿工腹部,浓郁的绿色烟雾从手心透出,将那处剑伤瞬间笼罩,很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愈合。
三十三名矿工,好在并没有聚集在一起,那短衣持剑乱砍了一阵,便去屋内寻侯家的修士去了,因而不少人还是留住了性命。
十三死,十一伤,还有九人安然无恙。
受伤的只要当时没有断气,这时在杨珍和衣衣的治疗之下,都已经保住了性命,再有半刻钟功夫,甚至都能痊愈。
一时各种感恩跪拜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呻吟哀嚎,乱糟糟如大杂烩。
赵玥儿两手各拎着一个被捆仙绳缚住的家伙,“砰!”的扔在地上。
那是被雷劈倒的第一人,以及被杨珍紫金棒击中的第三人,这两人都只是昏厥过去,性命并无大碍。
其他三人,均已被当场击杀。
随着最后一名矿工治愈,杨珍洗净双手,站起身,望着远处的夜空,目光微眯。
一艘飞舟正由远而近,向这边疾驰而来。
……
一高一矮两名男子从飞舟迈步而出,立在半空。
后头的高个男子,留有长髯,神情冷峻,透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前面领路的是个矮胖子,一张圆脸上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只见他扫视整个院落,目光最后定在赵玥儿身上。
“尔乃何人,方才可是尔等报讯?”他居高临下问道。
赵玥儿和杨珍对视一眼。杨珍对那高个男子有些印象,在青州出征那天见过,模糊记得应该是某州的宫主。
“见过两位前辈,”他拱手道:“弟子杨珍,这位是我师姐赵玥儿。我俩乃是应选派司蒙长老征召,来青州协助缉拿犯事的桑洲贼修……”
接着,他将今晚的经过大致讲述一遍,其间战斗过程大多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