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信不可信的,待回了衙门,县令大人和县尉大人自有决断。”衙差根本不给张春旺和张里正任何辩驳的机会,直接将随身携带的镣铐给两个人分别拷上,与那两个五花大绑的“粽子”一并准备带回到县衙之中。
冯茂才清理完血鹰堡上下,将缴获的物品、擒获的土匪、解救出来的平民百姓和清白人家的姑娘一并妥善安排,送往县衙。
处置完毕后,冯茂才带着人往县城而去。
途中,与去张家庄的那些衙差汇合。
在得知血鹰堡的二当家马二已死,逃跑的几个土匪或死或被擒获,又牵扯出张春旺父子勾结土匪之事,冯茂才眉头紧皱,准备回去再细细审理,务必不放过任何一个作恶之人。
“陆指挥使呢?”冯茂才在了解完所有的事情后才发觉陆启言并不曾归来。
“陆指挥使说他还有旁的要紧事,先告辞,其余的事情交给大人您处置就好。”
衙差如实回答,却又挠了挠头,“不过卑职属实想不明白,陆指挥使能有什么要紧事?”
什么事能比剿匪大获全胜的庆功宴还要重要?
更何况,剿匪成功的消息已是传回了县城,全城百姓听闻此事后奔走相告,欣喜异常,此时必定皆是等在城门口处迎接他们。
届时,夹道欢迎,万民喝彩,何其光荣?
而陆指挥使身为正常剿匪之战的首领,功劳最大,皆是高头大马,受万人敬仰,其名可垂百年,这样的高光时刻,陆指挥使竟然毫不在意?
“兴许,是军中有事?”有人猜测。
“大约是了。”有人附和。
否则无法解释陆启言的举动。
冯茂才见底下人在这儿猜测的像模像样,兀自撇了撇嘴。
这些人那,当真是肤浅的很。
陆启言看起来是那种人吗?分明是惦记着早些回去看夏娘子罢了!
毕竟,之所以有这场剿匪举动,也是因夏明月而起。
前往血鹰堡的路上,冯茂才便不停地思索为何陆启言要将这场功劳拱手让给他们金秋县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