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和捕快一起押着王氏往县衙而去。
回去时,韩捕头特地没有从东大街上过,而是找寻了一条小路,避免被悦然酒楼那边瞧见。
而这边,送走了韩捕头等人,夏记吃食摊和关东煮小吃车的供货商皆是上门准备运走今天的吃食。
“当真是对不住……”
夏明月满脸歉意,说明了今日黄连水之事。
“吃食皆是不能入口,今日大家伙想来是不能正常售卖营业了,此事虽然有人主使,但也是我用人不察所致,属实有过错。”
“这不是夏娘子的错,实在是悦然酒楼有心捣乱。”
众人连忙安慰,但想到今日只能暂停营业一日时,众人皆是十分遗憾。
临近过年,许多人进城置办年货,正是热闹的时候,停一天的生意,便要少赚许多银钱。
但也十分庆幸。
庆幸夏明月这里做事仔细,所有的东西都会逐一检查试吃,确保质量,否则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将这苦涩不堪的吃食端上了桌,不但赚不到任何银钱,还要因为此事向食客赔罪,影响自家声誉。
更多的,是对悦然酒楼的愤慨。
先前使了那么多的坏,对所有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和麻烦,本想着县衙抓了根生,外头对悦然酒楼的风评变差,导致悦然酒楼生意都变得有些不好,已是让那邹福泉长了记性。
不曾想,竟是变本加厉,从明着找茬变成暗着使坏。
这样心思歹毒的人,往后不知道还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这是将人往死路上逼呢!”
“依我看那,咱们还是得表一表态,去找寻那悦然酒楼理论一番,不然要将咱们当软柿子捏的!”
“就是,咱们一块去,让大家伙都知道,这悦然酒楼是个什么德行!”
“……”
一众人情绪高昂,夏明月却是伸手拦住,“衙门刚刚将王氏带走,回去一番审理,必定要去悦然酒楼抓人,悦然酒楼此时未必知道此事,咱们若是去闹腾,悦然酒楼提前有了防备,怕是要提前应对,到时候说王氏攀诬,只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