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城,隧圣难不成没有后代在?
便是没有,隧土有很大的可能是隧圣的分身。
守正的主人活的风生水起的,隧圣大概率也是。
分身是主身的一部分,多了解分身,就有一定的概率了解主身。
要是被她找到点儿软肋……那可就,哼!
龏涟摇头,顺便狠狠瞪了盛红衣一眼:
“没有了。”
他岂会不了解这好友,固执的很。
不让她杀隧土,结果她就打上隧土身边人的主意了。
想到虞管家……
还真给她把这事儿做成了?
“都杀了一个了,还不赶紧逃,等着隧土回头把你揪出来?”
龏涟没好气的斥道。
此时轮到盛红衣叹气了,罢了,她先研究一下虞管家留下的那些东西,没准就知道什么了。
她啊,算是看出来了,龏涟就是不愿意她招惹对方一分一毫!
“虞管家……”
“好好好,不提它了。”
盛红衣举起双手,讨饶的姿态。
早知如此,当时她就铤而走险,搜个魂也就是了。
可惜,当时龏涟不在。
想到这儿,她还淡淡笑了一下。
她心说,若是龏涟在,她就敢搜魂了,这份信任真是难得,已经到了生死相托的程度。
龏涟见盛红衣不说了,也不想提这事儿,它还心有余悸呢。
反正,接下来,它都看着她呢。
“所以,你就是这么发财的?倒也好,盘缠什么的咱们就很充足了,你通知白莲没有,咱们明天走?”
盛红衣无辜的看了龏涟一眼:
“别呀,我……话还没说完了,我也不止就杀了虞管家一个。”
龏涟:“……你还杀了谁?”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一种极致的平静。
“莲管家和神兵营的石人!”
龏涟:“……”
他觉得自己脑袋“嗡”了一下。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黑莲这些日子是吃了龙胆了?胆子大到能翻天了。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不想吃也不想喝了,他低头揉自己的眉心:
“……没被发现吧?”
“啥时候干的?”
他突然想到他回来之时,黑莲门锁禁闭:
“你……”
话到嘴边,也没必要问了,一定是刚干过这事儿。
“你可知,虞管家还有莲管家这等被主子重视的心腹,极可能身带追踪的秘法,没准儿你都被发现了。”
他猛然站起身,开始自顾自的把玉盒拿回来,把盛红衣的酒菜往回装:
“通知白莲吧,咱们现在就走。”
盛红衣没动,看着龏涟干活:
“不能吧?什么秘法,那虞管家死了有三天了,什么都没有。”
她甚至杀莲管家的时候还去了同一地方呢,也没有追踪的痕迹。
“你就是太谨慎了,我全都一把火少了,它们能追踪到什么?”
盛红衣并不冲动自大,龏涟如此说,她当真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细节,对待虞管家折腾的有点久,但是那是在天地铢之下的卦象之中。
对待莲管家,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人家呢。
而且她全程都把自己遮掩的严实,回来一路上也小心的隐藏自己的气息,能追踪到啥?
不是盛红衣看不起它们,若是真有这等本事,还由着黑莲逃跑?
这般,盛红衣倒是自己把自己劝的服气了。
如拨云见日,面前的些许迷雾忽然散开。
物似主人,无论是隧土还是双头莲族,看起来煊赫的厉害。
实际如何?盛红衣亲自试了一次,也就平平,她似乎总能找到压制它们的办法。
那隧圣或者守正那主人,在盛红衣这边一样的道理。
无论是界域的隔阂还是其他原因,从黑莲到盛红衣,他们甚至连她的踪迹都失了。
那么,是不是代表着,他们也就……不过如此。
隧圣如何厉害,他那牌位轻易毁在当时还是筑基的自己手里。
虽然有魔莲子的助力。
还有守正那主子,跨越界域而来,不仅没有认出她,也最终没有杀死她。
终究,是不是在它们眼中,她更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