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登科拿着酒瓶,印安东拿着菜,两个人就走出了食堂,印安东本来就不胖,柴登科也不胖,他原先身材还比较匀称,也说不上瘦,没想到出去的短的几天,倒是瘦了不少。
印安东本来还想多说两句,但好在柴登科心情已经恢复了许多,就不再提出差的事。
两人就这么走着,这里灯光昏暗,好在柴登科路也熟,尤其这个小路,只是人行道,也不用担心车辆。
好在月光明亮,虽有树的遮挡,但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这小路。
一回到宿舍,柴登科把揣着那瓶酒拿出来,这个酒他还没喝完。他一边让印安东把菜放在桌子上,一边对着印安东说,这酒我得喝出来,不喝出来这都成了心事了。
其实这种小瓶的酒,柜台上并不多,印安东挑了这个最贵的,柴登科以前也并没有喝过这个酒,所以喝得非常顺口,即便是喝了接近这两小瓶,但他觉得还是不过瘾,这一回宿舍就迫不及待的打开瓶盖继续喝。
不过,印安东早就没了这喝酒的兴趣,他给柴登科倒上水,也给自己倒上水。刚才在食堂里,两人都没喝水,这一回来才觉得有点口渴。
印安东现在也感到有点儿渴,啊,拿着水杯对着柴登科照了照,示意跟柴登科干杯。
柴登科拿着小瓶往嘴里又迷溜了两口,嘴巴还不住地咂咂地的发出声音。
柴登科对这个酒都想念到什么程度了,印安东觉得非常奇怪,这柴登科以前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