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一的时候就和她上床了,就是邢哲明用钱砸开那个教我英语的女老师的腿不久,大一大二的时候也是很感兴趣,每天晚上到处找没人的角落搞。”
邢哲亮这是第一次在赵长安面前,提到他的那个初幻想女英语老师:“后来越来越觉得没有意思,甚至有点恶心和她做那事儿。反而是在外面勾搭的那些女大学生更有味道,尤其在摩托车改装行的车床铁皮上面气喘如牛挥汗如雨。
这时候我脑子里面,就怎么也不受控制的想到我大一的那天晚上,邢哲明这个混蛋把那个英语女老师按在沙发上的情景。
说起来你别笑,我俩自从结婚到现在都两个多月了,别看每天晚上都睡一张床,可夫妻生活还没有一巴掌,她倒想要,可我总提不起来兴趣。这都七八年,早就没有感觉了。”
“至少到现在,她对婚姻的忠诚还是无可挑剔。”
邢哲亮咧嘴一笑:“她的话我真信,也许会找男技师给她按脚,她母亲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带她一起过来,不可能她母亲选男技师按脚,她却选女的。不过至少到现在应该没有更夸张的,不像她母亲,简直就是哪一个没有玩过,是这家茶楼的VIP。师叔看过纪录片,好客的因纽特人么?”
赵长安听懂了二楼和三楼的区别,三楼是对来谈生意的男的,可以享受但是不能胡来,想要胡来请出去。
二楼男女都刻意去足浴,不过女的可以主动要求男技师加活,因为感这么加活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像黄雪琳这样的单身孤独寂寞冷的苦命老女人。
茶楼在挣钱的同时,也对她们的隐私提供了保护,让她们释放了需求,又保住了脸面,而且没有麻烦和后顾之忧。
“看过一点。”
那是一百年前拍的纪录片,讲的是格陵兰岛上面的土着原住民,看到有远道的客人过来就很高兴,请吃留住并且想办法留下他们的基因。
不过因纽特女人一辈子不洗澡,只是想想,赵长安就觉得能下得下去手的男人,绝对都是超人。
“其实我也能像他们一样的好客,只不过黄娟不知道而已。”
邢哲亮笑着问:“师叔要不要试试?”
“你这是心理有问题,得去看医生。”
赵长安认真的建议。
然而邢哲亮则是笑着摇头:“恰恰相反,我觉得我这才是正确的,而师叔你们的观念,才是受到了太深的荼毒。”
“不说这了,说吧,你找我的真实原因。”
见识也见识过了,赵长安没这么闲。
“我和黄娟的手机号都停机了,后来被人充了钱,应该是师父指使的,我俩干脆就把手机卡拿出来了,换了新的手机卡。”
“你可真是一个逆徒。”
赵长安笑了起来:“自己师父大婚,你居然胆敢不参加。这在外界,不说别的地方,只是郑市,你得名声算是一塌涂地。”
“没办法啊,有师父就有师母,我师母可给我下了死命令,说实话,她弟弟,还有小渔那边的我惹不起。”
赵长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