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和你开门见山了,你现在手里面有多少钱。”
邢哲亮似笑非笑的望着凌秋:“据我所知原来你手里面应该是没有什么钱,把你那一大家子带到明珠这个花花世界安家落户,得不少钱吧。是赵长安给你的,靠卖我的信息还是你的身体,或者一块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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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
凌秋听得头皮直发炸,心里面不禁想着那一百万,难道赵长安跟他说了,就被他惦记上了。
你邢哲亮缺钱?
还有赵长安也太不是一个东西,你俩狼狈为奸的苟合到了一起,为什么要拿我当投名状。
合着先把我洗劫一空,让我成了机关算尽太聪明的空欢喜一场,顺便让邢哲亮再羞辱我一次。
然后我没钱了,一穷二白。
家里父母哥嫂侄女爷奶妹妹,一大家子人在明珠居无定所,身无分文,妹妹今年上大学,又得一笔钱,被你赵长安拿捏。
那你赵长安不又变成了另一个邢哲亮,拿着我的家人威逼我就范?
一股怒气直冲凌秋的天灵盖,然而她内心深处却悲哀的知道,假如真的是这样,自己似乎根本就无从抗拒。
这些资本家,有钱人,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从你初二开始,我整整资助了你九年,你现在说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我就是养一条狗养了九年,见了我也会摇尾巴!不然你现在说不定孩子都一窝窝了,整天蓬头垢面的大半赤着褂子给孩子喂奶,让左邻右舍的糙汉子们盯着打趣,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是我多管闲事坏了你的好事。”
邢哲亮的话非常的刻薄。
“黑奴对花钱买下他们的白人奴隶主应该感恩戴德大唱赞歌,一辈子给这些白人奴隶主老爷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不然就是没有良心;那些扬州瘦马也应该对那些买下她们给她们吃穿,教她们写字画画弹琴的老鸨们感激涕零,喊这些老鸨叫妈妈,无悔无怨的用身体作为这些老鸨们挣钱的工具,不然就是丧了良心。”
凌秋冷笑着说道:“对于脱离你,我只会感到由衷的高兴,而绝对不会有着一丁点的心理负担和负罪感。就像黑奴勇敢的杀死白人奴隶主,扬州瘦马勇敢的跳楼追求自己的自由,这本身就是对你们肮脏的对抗!如果这就是你今晚喊我过来的目的,那么很可惜,也很遗憾,让你失望了,也完全是在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