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弦月的清辉里,赵长安看到那个借他吉他的女孩子,娉娉婷婷的站在亭子里,那把吉他则是放在长条椅上面,靠着一根亭柱子,吉他的六根弦在月光里流淌着金属质感般莫测的光。
“赵长安。”
那个女孩子的声音都在发颤。
——
赵长安和金飞跃漫步在涨潮的海滩。
“南芙是一个很不错的好姑娘,这几个小区里面喜欢她的人可真不少,追她的也不少,我还想着你俩可以在亭子里把事情办了。不喜欢这样的?”
金飞跃朝着赵长安笑:“小师叔你这次一下子带了两个姑娘过来玩儿,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花丛老手,是我看走眼了,你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男欢女爱这事儿又有什么原则不原则,想清楚了觉得能干又想干那就不拖泥带水,干就行了,觉得不能干不相干,闪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的墨迹可言。其实男人么,谁不喜欢漂亮的姑娘,娇俏的妞儿谁不新洞,要是一个经历过很多次打击的漂亮女人,大家天涯萍水相逢过客,夜宿荒村抱团取暖荒唐一梦,第二天各奔东西互不打扰,这样的我倒是可以考虑。可对这种一时冲昏头脑,飞蛾扑火,一次就能把一辈子都陷进去的雏鸟,我还是别乱祸害人家了。”
赵长安不禁想起了景岫的母亲景杏梅。
当年还在上高中的景杏梅,因为同学生日聚会,第一次走进了酒吧。
那个浪荡子一眼就盯住了这个小白兔,一首《浪子心声》加上时髦前卫的打扮,当晚就骑着摩托车把景杏梅带到家里给睡了。
也开启了景杏梅大半辈子的不幸人生,也让他们的女儿景岫自卑又艰难的活在底层努力的挣扎着。
前人之事后人之师父,就为了那一会儿的得劲,赵长安没有道理要范这种低级错误。
况且自己别墅里面不还是有刘翠和曾晓晓,家里既然有可口的,而且下午他都吃了两顿,一点都不饿,又何必偷吃外面的。
“小师叔,你想得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