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成松说得一本正经,然后又笑着给赵长安画大饼:“只要这能行,就是这块地白送给你们都行!”
“白送?”
赵长安看着笑呵呵一脸忠厚的郭成松,心里好气又好笑的想着自己在前一世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己大学的时候,身边就怎么这么多的人才呢。
先是去年被郁原明摆了一道,结果这回又被郭成松将了一军。
他现在甚至有了一种风紧扯呼,打道回府的想法。
校办厂欠了银行和社保还有拖欠的积年员工工资,有两百多万,折合到这块地上一亩分摊就得八万多。
虽然还是很便宜,然而再考虑到还要解决这三百人的就业,赵长安这才算是真正的理解了为啥没有人来吃这块‘肥肉’。
那哪里是要嘣掉大牙,搞不好还要把自己半条命陷进去!
这时候的赵长安,脸色阴晴不定,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之中。
拆迁老工厂,平整土地,盖大楼,只要这边一动工,银行,社保局,还有被拖欠工资的工人们,都会蜂拥而至的过来要钱。
新厂方面至少也得投入两百万以上的资金。
盖楼也得钱啊!
也就是说,只要赵长安这边一拆迁校办工厂,就得先准备出来至少六七百万的资金。
如果线缆厂以后的效益好还行,要是给以前的老汪一样,电线生产出来了却卖不出去,那多出来的两百人谁养活?
那时候要是再让他们下岗,赵长安敢说他们真敢把校办厂盖的楼给占了!
也许,这就是这些传统老厂难以重新焕发生机的症结原因。
搞不好这就是一个巨坑,谁跳进来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