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再把师院的单子交给单少威,如果因为完成这个项目而出现了事情,绝对会连累到姚道宽,他现在正想挪个位置到省师大,在这个节骨眼上根本不容许出现和他有关的污点。
然而假如不给这个单子,他怎么面对单少威的质问自己出尔反尔?
而且单少威在明知道的情况下,先诱惑了芳英兰,这次仗着有单嫱给他兜底,目空一切为所欲为的又姘头上了朱玲,甚至在电话里面挑衅赵长安。
他想干啥,想死么?!
在这种情况下,赵长安所能做出来的选择和应对,其实也就非常有限,而且狠辣。
就是在把疯狗打死的时候,不再顾及任何单嫱和单彩的感受,也要把单小狗给顺手给打沉。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现实,想要做出一番事情,不愿意和垃圾同流合污,想要打翻一些敌人和对手。
就绝对不能被‘情义’‘够不够意思’等等,这些绳索所捆绑!
除非破罐子破摔的随波逐流,自甘一辈子的平庸和当别人菜刀下的鱼肉。
而通过这,赵长安还可以清晰的给外界传递一个明确的信号,‘我赵长安就是赵长安,在任何时候想通过单嫱单彩对我施加影响和限制都是无用功,而想通过打击捆绑控制她们来对我赵长安去进行打击谈判,也是做梦。’
“你要是在郑市没什么事情,今天就去丹江任职。”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赵长安就没有再瞻前顾后。
“啊?”
乔嘉艺没听懂。
“在丹江那边的大山里面,生长着很对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大叶蔷薇、山刺玫、木香蔷薇,用它们做砧木嫁接玫瑰花,未来将会有着非常广阔的前景。你不是说丹江给了培植园一百万的只能用于对丹江山民的收购么,既然下面一段时间在丹江由你负责,把这一百万全部砸到这类砧木的收购上。”
“你的意思是把水池子里面的蓄水全部放干?”
乔嘉艺这才明白过来。
赵长安点点头说道:“事成之后,要是能把单少威关进去回炉重炼好好当一个人,我给你30%的股份;不要怀疑这个玫瑰嫁接培育,在未来它的市场要比你想象中的要大,”
乔嘉艺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还是很谨慎的问道:“那其余70%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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